敏感之点,指、掌连动,杨幺的身体和神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想要咬牙,却只有继继续续呻吟的力气,“四妹妹,记着这些地方,别叫人拿住了,大欢喜禅正是教人采阴补阳的,若要保住元气,必不能叫人拿住这些地方。”
玄观的声音已是有些沙哑,不断地在杨幺耳边反复提点着她的敏感要害处,杨幺偏着头,微微呻吟,直到玄观的手脱去了她的亵裤,探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压住她地阴私之处时,杨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叫道:“杨岳!杨岳!”
玄观一手按住杨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低头含住了她的软玉蕊尖,时轻时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杨岳有那么好么?他不过也就是个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对你怎么样,但心里哪里又能不惦记?”说到此处,玄观粗喘一声。半坐起来,抬身去脱自家身上的道袍。
杨幺身子一轻,立时勉力推开了玄观,滚到了床角,却被随之追来的玄观从背后紧紧拥住,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玄观早已按捺不住的要害紧紧贴住了杨幺的股沟。
杨幺只觉玄观的手指从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后庭,缠绵不去,心中一凉,方知这调教地意思,虽知无用终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过我吧。”
玄观翻过杨幺的身子。低头重重吻在她地红唇上,勾出她的小舌,来回吮吸。直到杨幺已是接不上气来方移开一线,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的人,这回……这回是我对不住你。”说罢,从床边暗柜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红的香脂,慢慢抹在了杨幺的后庭。
杨幺哭泣挣扎全都无用,待得玄观地手指猛然探入她后庭之内时。杨幺猛然双目圆睁,惨叫一声:“杨岳!”
玄观闷哼一声,手指慢慢抽动,一手扼住杨幺地腰,咬着她地耳廓,说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里怎么过的么?他在凤翔楼一眼看中了一个叫杜细娘地雏妓,倒也罢,名份上。他是我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给了他,没想到他喝醉了酒,不仅要了杜细娘,还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过是十多岁,事后虽是喝了避孕汤,仍是怀了孩子,不过二三个月。便流产死了。他当时可是伤心得要命。若不是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能到现在还是处子?我怎么又会由着你们。”
杨幺只如睛天一个霹雳,被打得无知无觉,直到玄观一边含着她的唇,一面猛然进入她体内时,方才从喉间冲出一声呜咽,却又被玄观吞到了嘴里。
杨幺的眼睛空空洞洞,玄观一边在她身上律动,一边反复说着:“吸气,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内力还在,缓缓地,慢慢地。对,就这样,这样锁阴,方能采阳,才能保住你地元阴不失,便是要让与你交欢的男子精尽而死也是容易的。义王他们都是修练过大欢喜禅地,若你不学会这些,一经交合,便要伤身。”
杨幺的泪水纷纷而下,玄观细细地吻着,却总是无法吻净,只能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这件事一了,我马上还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观终是在杨幺身子里泄了出来,紧紧抱着杨幺亲吻喘息一阵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松开她,杨幺却轻轻呻吟着,慢慢贴了上来,小舌在玄观唇上打转。
玄观身子一抖,立时张嘴含住,闭着眼与她唇舌缠绵,还在杨幺身子里的要害顿时又振奋起来。
杨幺轻泣着,低低唤道:“表哥……表哥……”,玄观如何忍得住,扼住杨幺的细腰,大动起来,喘息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寿辉靠不住,若是没了倪文俊,南教的基业就完了,更别说驱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的……可是,义王要杀那批疑犯,拉章去说也没用。现在,只有你,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