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肯定不是我身边的人教的,不是!
又气又笑的表情写在眼里,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如果我不是有必然的把握能收住这些人,为了权势我一定会答应,小心你玩的不能收场。”
没错,我不答应南宫舞星的提议不是因为什么感情因素,而是我很清楚一张一弛,现在逼得太紧朝堂上下必然翻天,而只要我有了挂名这个地位,就算是做吃力不讨好的操练之事,我依然有本事把几十万大军的军心收拢。
文臣永远不会懂,一员沙场战将在士兵心中的天神地位,笼络了军心还怕不能号令她们?
温水煮青蛙,就是今夜我和南宫舞星配合玩的。
“只可惜,还有一点没玩好。”南宫舞星轻叹,“没能把她们三个人分化,倒是更加团结了。”
我举杯就唇,“时机会有的,你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十天半个月。”
看到皇上一直与我笑语不断,那些人才慢慢的缓过劲,终于开始了推杯换盏,聪明点的人一脚走了过来,可是祝贺我这个信任的挂名之将。
我点头一一接受,一时间倒是灌了不少下去。
反观场中,脸色一直没恢复的只有三个人了,赫连冰桐,皇甫羽萱和穆水如,尤其是穆水如,脸色比一个烂苦瓜还要难看。
我主动的迎向皇甫羽萱,在她的惊愕中敬酒,“皇甫相,上官楚烨这个名字以后莫要再提,我也不是逍遥王爷,如果愿意喊我一声任霓裳。”
她虽然不明白其中究竟,却也在穆水如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点头雅秀的举杯,“恭喜任将军手握‘九音’三军重权。”
我不置可否,语带轻柔,“一声任将军,你我情分依旧。”
她的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听懂了我话语中的意思。 再次迎向赫连冰桐,她早已站起身等待着我,见我走来,扬起亲和的笑容。
“贵夫身子可好,如有需要尽管开口。”眼神示意那个呆子的方向。
赫连冰桐呵呵笑着,“没想到那就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妙手’,冰桐有眼不识金镶玉,倒让任将军见笑了。”
我凑上她的耳边,“不过我有事求你倒是真的。”
她一怔,“求不敢当,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眼神示意着她,冲着月栖的位置温柔一笑,那个高傲的人影抿唇,羞涩低头,高傲浮云化为柔情似水。
她顿时明白,对我眨眨眼,“任将军的夫婿倾国倾城,可惜冰桐没能先一步认识,可惜,可惜。”
彼此心知肚明,我低声耳语,“谢谢。”
再下一人,是穆水如。
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大咧咧的坐在座位上,眼神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的酒杯伸出,她也没有半点回应,显然是想让我丢脸到底。
我伸手抓起她面前的酒壶,斟满她杯中的酒,在她的不理不睬中双手端起平展恭敬的举过头顶,“婆婆,这一杯是我私人敬您的,也是我替沄逸敬您的,与国仇家恨无关,与地位无关,只是我和沄逸对您的心意。”
她一把抓起我面前的酒杯,手腕翻动就要泼掉。
我眼明手快,三根手指轻叩,那手腕再也不能动弹半分,眼神盯着她我慢慢的开口,“穆相,我与您相交非一日半日,您沉稳的气度却非常人所能及,上官楚烨在你手中落败心服口服,可在‘九音’城外您只不过看到我扶男子上车就气急败坏,是因为沄逸吧。”
“胡说,我只是讨厌你这个奸诈小人。”她的凶恶挡不住声音后的底气不足。
“您以为沄逸死了,而且为我而死,可我依然逍遥着快乐着风流着,您在替沄逸不值,以药毁身坚守贞洁,宁愿死都要为我守节,数次调动属于您的力量暗中救援于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