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那些真枪实弹刀刀见骨的明杀的危机解除了。
唯一让人有些烦恼的是,那只妖魔醒了,见范雎休息,显得特别恼怒,推了推范雎,见没醒,干脆一口咬着范雎的脖子,跟破布娃娃一样甩动。
范雎本来不想理会的,但这死狗能玩到深夜。
范雎无奈地睁开眼,这死狗估计是想吃东西了,也不知道这一路上都习惯了范雎的投喂还是怎样,反正隔三岔五就要闹这么一会。
按理这妖魔被封在黑石里都不知道多少岁月,不吃不喝也能活着才对。
如今这处府邸还没法做饭,现在天色也晚了,没法出门去购买物资。
范雎只能找周宥投喂。
说来也是奇怪,这妖魔等他投喂,而他又得去找周宥投喂。
这算不算拿着别人的钱养小三?当然这个形容不太准确。
范雎摸着妖魔怀里的青铜盒子,不得不说这妖魔似乎真的在守卫着这个青铜盒子,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青铜盒子在地母生物的眼中等同于圣物?
还好的是,这妖魔虽然护着青铜盒子,但范雎摸一下还是行的。
不多久,范雎从周宥那“硬磨”来一大堆食物。
那妖魔这才消停下来,将食物一入口,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舒坦地吃了起来。
这一路上,范雎是不敢拿什么食物出来的,所以吃的都是李信提供的散发霉味的饼,如今这新的食物,估计就是自行车和豪华轿车的区别了。
范雎也吃了一些,然后继续睡,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搅他睡觉。
那妖魔吃完,用脑袋耸了耸范雎,见范雎没反应,妖魔就那么奇怪地审视着范雎,就像要看出点什么来。
夜晚,赵政那里还算安静。
东厢房末院蚊子的确多了一些,还好蚊香一点,什么蚊虫也别想靠近。
唯一让赵政有些迷惑的是,他父亲居然没有来看他。
他好歹才回来,害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
没有欣喜,没有欢迎,平平淡淡,就像无事发生。
赵政往床上一躺,管他呢,睡觉。
但有些睡不着,以前他都是在仙人的房间搭一个小床睡,
睡得可安逸了,而现在变成了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疲惫袭来,这才入睡。
第二日。
赵政早早起床,端着木盆,里面放着香皂牙刷洗脸帕开始洗漱,范雎给赵政弄了一个百宝箱,平时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赵政喜欢的一些小玩意都装在里面。
这时,末院的门口钻进来一小孩,正是赵政同父异母的弟弟成蟜,这小孩一边抓着身上被蚊虫咬红的的地方一边过来看热闹。
末院的蚊虫比他那里可多得多,这新来的野孩子定被咬得满身包。
结果就看到赵政在那奇奇怪怪的洗漱,身上连一个红色咬包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空气中似乎还有一点点好闻的香味,其实就是早上还有一点蚊香没有燃完。
成蟜好奇地跑了上去:“奇怪了,蚊虫都跑哪里去了?”
他发现未院的房间,一只蚊虫的影子都没有了,奇了怪了。
赵政:“!”
嘿,有蚊虫的房子给他住,现在还跑来看热闹。
他都不想搭理这小孩。
然后成蟜直勾勾地看着赵政换上了新的无袖运动t恤和短裤,一双漂亮的小拖鞋。
旧的衣服有仆人前来收去清洗。
赵政说了一声:“我的衣服是纯棉的,只能用手洗,不能用机器。”
仆人:“?”
新来的公子说话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