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他也能从其中获得想要的东西罢了。与其说是利用,倒不如说是一桩平等的交易。她笑盈盈道:“难道就要因为臣妾狠毒,殿下便不要臣妾了么?”
她浅笑盈盈,媚眼如丝,今日又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直教人看的血脉偾张。宣华的喉结动了一动,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今日的龛香格外醉人。
蒋丹也蠢蠢欲动,今日与宣华商量后面的事情是假,偷着出来见面才是真。**如破冰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蒋丹迷恋宣华带给她的暴风骤雨一般的激烈,也爱上了这种偷着的快感。人的**太重便会让理智失常。蒋丹已然是没有理智的人了,便是放在平常,她也定不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可一来二去,她也已经对佛堂中的禅房放心不已,加之近日皇帝出宫去大理寺,而蒋阮多半凶多吉少,她有肆无恐之下,第一次竟是主动约了宣华。此刻这还算宽敞的禅房里突然就感觉变得逼仄起来,空气里酝酿着一股热烫的气息。蒋丹看懂了宣华眼中的掠夺和狂放,她慢慢的靠过去,柔软的腰肢如风摆杨柳,每一步都是姿态曼妙。
她缓慢的伸出双臂勾上了宣华的脖颈。
……
然而此刻的佛堂外,皇帝一行人却如神兵天降一般的出现在正厅中。萧韶和蒋阮站在一处,宣离立在不远的地方。王莲儿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显然是十分畏惧与皇帝此刻的神色。
慧觉放下手中的木鱼迎了上来,道:“阿弥陀佛,陛下前来,可为礼佛?”
皇帝摆了摆手,瞧见慧觉后神色方才稍缓,道:“今日朕不是来礼佛。朕来找老五,听说他在你这里,怎么不见人?”
“五殿下礼佛恰好遇着昭仪娘娘,两人此刻在禅房论经。”慧觉回答的不卑不亢,却是令皇帝愣了一下。一个皇子和皇帝的妃子论经,在场人便不是傻子,皇帝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此事的,几乎立刻就往那方面想了去。可又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是佛门重地,大约也只是自己想多了。更何况慧觉平日里不惹尘埃,倒是不好教他看出自己这般心思。
是以皇帝只是想了一瞬,就道:“带朕去看看他们。”
慧觉垂首应了,几人往禅房那边走去。宣离落在后面,恰好与蒋阮并肩,他微笑着看向蒋阮,道:“王妃好手段,接下来是不是有一出好戏?”
“彼此彼此,”蒋阮回他一个笑容:“这出戏不正是殿下安排,怎么还来问我?”
萧韶不动声色的将蒋阮护道身侧,阻隔了宣离看向蒋阮的目光。宣离也不恼,微微一笑,便径自跟上了皇帝的脚步。
方走到禅房中的最后一间,领路的小和尚便敲了敲门,道:“施主,陛下来了。”
门里没有响动,似乎并没有人听到敲门声。小和尚有些慌乱,奶声奶气道:“师父,就是这一间没错。”
那门里的确是没有人应门的声音,却细细的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似乎是极其痛苦压抑的声音,在场的几人便有明白过来的。王莲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去看皇帝的脸色。果然,皇帝面色铁青,额上的青筋几乎都要跳将出来似的。总要有人推开这扇门,王莲儿幸灾乐祸之下,便也柔着嗓子道:“大约是在论佛入了神,不若先进去瞧一瞧。”说罢便自己伸手推开门了去。
便听得“啊呀”一声,王莲儿捂着脸便往后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差点绊倒,蒋阮扶了她一把,王莲儿这才站稳,忙于蒋阮道了一声谢,这才颤巍巍的伸手指向那禅房里:“简直……。简直太荒谬了!”
众人都往那禅房里看去,果然与心中料想的一般无二,不,甚至更加香艳些。便见那小几上的棋盘已然被掀翻,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