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似比我了解修柔哩!”叙恒狐疑的望着他。
“你吃醋呀?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家朋友这么多年了,不彼此了解怎可谓真正的朋友?而且我旁观者清呀!对你们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谁是谁非都明明白白的。”
两人相视笑了笑,沉默了几秒,叙恒开口道:“哎,终于要告别单身了,有什么感想吗?”
时军深吸了一口气,静想了几秒。“相知、相爱的人就应结合在一起,而既然在一起,就应相互体谅、相扶相持,不应存有自私、欺骗,要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部分。
其实婚姻并不可怕,它不是坟墓;要说它是坟墓,也是像梁山伯、祝英台的坟墓——充满真爱的。对于单身生活,我并不留恋,有了她,我的生活不再狐独;有了她,我的人生充满义。结婚,是件快乐的大喜事。“
“当个好情人、好丈夫,我都得再跟欠多学习才是。”
“当个好爸爸呢?”时军笑问。
“那你得先跟我学习罗!”叙恒骄傲的答。
两人笑了一阵,时军进屋拿了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递给叙恒。“为我祝福吧!终于的找到美娇娘相伴了。”
叙恒将瓶身与时军的相碰了一下。“恭喜你,祝福你。”
“可惜明天的婚礼修柔不能到场,不然一定有意思。
你想看看,当司仪念着沈时军先生与井休蒌小姐结婚典礼时,修柔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玩。“时军比手书脚的笑说着。
叙恒头想了一下,笑不可抑。
半晌,时军正色说:“我总觉得修柔缺少一位知心朋友,她的苦、她的闷,全靠自己消化,这并非好现象;若有一天消化不完时,她会濒临崩溃的。像我俩都需要有一个知心伙伴可以谈心解决问题,何况她是个思绪复杂又细密的女子,更太需要一个能谈心的对象。”
叙恒忧郁了一下,皱皱眉头说:“是呀,我也这么认为。其实,本来修柔也有一个知心朋友的,在高中时代、是她高中三年情同姐妹的同学。有一次……好像是男女感情的问题,那女友喜欢上隔壁校的一个男孩,主动追了老半天,结果那男孩喜欢的修柔;那女孩知道了,竟怪罪于修柔,并与修柔翻脸绝交,修柔伤心了好久。后来认识了我,我们交往后,修柔把当成她第二个知心朋友,没想到……后来我竟也伤了她的心。”
“好啦!都过去了,别说了。哎,我的休蒌也挺少有朋友的,我想,等修柔……喔,你的修柔回来之后,介绍她们认识,也许两人性情相投,很快便能成为知心朋友了。我们上班后,她们还可以互相找伴儿聊天、逛街,才不会闷呀!你认为呢?”时军安慰着叙恒,并提出一个你欢我喜欢的建议。
“当然好啦!这主意太棒了,两个修柔当知心好友、当姐妹花,正是绝配;又是本家,亲上加亲呀!”叙恒拍案叫绝的欣喜着。
在时军的婚礼宴会上,叙恒的目光与另一道熟悉的目光交接;那是道女人的目光,而且朝着他逼近。
“不认得我啦?”那女的先发声。
“巧筠?!”叙恒咧嘴一笑,有点尴尬,有点歉意。
“好久不见了。”她展露着迷人的笑,精神还不错,着了一件合身洋装,小露香肩,看来成熟妩媚几许。
“好久不见。”叙恒依然尴尬的笑着。
“你好吗?”
“呃,好,还不错。你呢?”叙恒显得浑身不自在。
巧筠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一定要这么硬生生的寒暄吗?好不自然哟!”
“呃,是呀,好不自然。”叙恒怯怯地摸着头。
“喂,你能不能别一直重复我的话?挥别了些日子,你怎么变得如此迟纯,一点也不像蓝叙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