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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婵摇摇头:“我包里也有十万多,我骨子里流着阿爹和姆妈的血,暨阳人天生就是经商的,还怕挣不回一个老屋么?这二十多万不能乱动,修理厂是口口相传的行业,而口碑是要用时间来堆积的。开始会亏损,投资越大亏损越多。等到有口碑了,利润才会滚滚而来!”
“好好!别上课了,我们不感兴趣。全随你折腾去!一切由你做主,你就是总管,你就是这座小楼、这个小院的主人。对了,未来的修理厂名字想好了吗?”林涛见她越说越来劲,滔滔不绝,吓得赶紧转移话题。
肖雨婵说:“两位小弟是杀神,也是我和妈妈的救命恩人,修理厂就叫‘远涛’。这里松柏、十几棵竹子、小湖、山头都有了,这名字再贴切不过。”
虞松远一锤定音。“好,就叫远涛修理厂。其它的我们不管,我提一个技术xing要求,在规划和建设中,要建一条隐秘的安全通道,从小院直接通向山上。便于我们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能够方便地进出密林!”
“真是专业,到哪都首先想好退路。好的,这个没问题。”肖雨婵一口答应。
他们很快重新办理了“远涛修理厂”执照。
每天晚上,虞松远和林涛都会在小院内外,建立三条防御线。肖雨婵再不象过去那样的惊弓之鸟,完全成了小楼的女主人。每天临睡前,还要到虞松远和林涛的房间,给他们铺铺床,并把换下的脏衣服都收走。
每天凌晨,虞松远和林涛从小院起步,开始每天的必修课目,负重十公斤二万米晨跑。他们跑到湖边,顺着湖边在堤坝上跑了四五圈后,又一个鱼跃扎进湖水里,痛痛快快地游了几个来回。
这个湖并不大,约百十米长,**十米宽,与远处碧波浩淼的禹山湖相比,它也就是一个大池塘。但小湖最深处约三四米,水质清澈,湖边林木掩映,苇草丰盛,是一个完全未开发的、原生态的小湖泊。
肖雨婵也起床活动了一下,她站在楼顶凉台做完体cāo,就远远眺望着他们的晨练。看着他们在小湖里快乐地嬉戏时,她忽然产生了一个新想法。尤其是当看到他们从湖边上岸时,踩着湖边泥泞很费力的样子,她的想法就更坚定了。
他们喜欢游泳,那就在建工厂的同时,把湖边也开发一下,给他们建一个练习游泳的场所。这里气候温热,自己也喜好游泳,真是一举两得。
小院具备基本的生存条件后,肖雨婵开始大兴土木。
她派温岭带一名工人,到城里联系了一支正规的建筑队,仅用一周的时间,就建起了修理车间、工人宿舍等设施。指派虞松远和林涛去村里谈判,将小院后面的废弃厂房,全给租了下来。还指派温岭带着工人,购买修理设备和各种配件,并将院子里一辆已经报废的跃进货车,重新给修了起来。
他们到虎方市仅仅一周多时间,由于经验丰富的肖雨婵的全盘cāo作,一个全新的、正规的“远涛修理厂”,就一边搞设施建设,一边悄悄开业了。
虞松远和林涛在这一周,则将整个禹山转了几圈,心里也就有了底。
禹山为一座孤山,系大别山余脉,山势东南高,西北低,呈椭圆形。它由远古时代火山喷发形成,火山锥、火山瀑、火山岩、火山颈等火山遗迹,至今保存完整。禹山并不高,山巅是虎方电视发shè塔。最高的山头,海拔也不足300米,面积也只有五六平方公里。
禹山森林覆盖率最少在80%以上,除了参天入云的马尾松外,多数是枫香、麻栎、柞树、盐肤木,以及各种各样的小杂木。除了远涛修理厂后面的一小片竹林,其余整个禹山上都是树木,既有一二十米高的松柏,又有各类杂木。而修理厂后面的这一片竹林,仅是一丛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