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公开聘请了四名基础课老师,两名高级技工,肖雨婵任校长,温岭是业务副校长,干得有模有样,非常正规。修理厂生意更加红火,晚上竟然同时有十七八台汽车和手扶拖拉机在同时修理。
小院和小楼内外,已经修理装饰完毕,院门改到正朝着公路。原来的大铁门改成了朱漆大门,门顶上挑角飞檐,迎门建了影壁。院内原修理厂的地方,改建了假山、水池,竹林掩映,小桥流水,池内荷叶片片,还养上了一池鱼。院墙边建着三间仿古的小平房,是贮藏间与工作人员住房。
贮藏室内,还有一个隐秘的角门,平时都是从里面锁着的,可以直接通向院外的密林之内。有紧急情况时,人可以直接从这里悄悄地隐秘进入山林中。
曾经破旧的小楼,已经焕然一新。小楼一楼的大门,改成了玻璃门。进入小楼,又是另一番天地。
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酒和一间大卧室。锅炉房也在一楼,但却巧妙地建在楼外,二楼是办公室,会议室、卧室,三楼全部是卧室。不同的是,卧室结构进行了调整,二楼二间,三楼五间,卧室内全部加建了卫生间。室内家俱也全是新的,一水的竹子藤编材质,古sè古香,新颖别致。
四楼顶的凉台和凉棚,也都进行了美化。凉台顶上加建了一个木头仿古亭子,四周用玻璃封闭,里面琴棋书画茶艺扑克,一应俱全,凉台内四周都布置了花草、藤蔓植物。
在整理改建院内地下排水系统时,还发现这里曾经被人挖过地道。小院背后的小山下,竟然是一个完整的防空洞。肖雨婵没有声张,里面深不可测,黑黝黝的,也不敢派人下去,便让工人在地道入口处,建了一个铁门。等虞松远和林涛回来后,听听他们的意见,再进一步改建。
此事只有她和温岭知道,她专门叮嘱温岭,千万不能声张。
小院后边的菜地,全部用竹栅栏搭成了围篱,里面长满各类蔬菜。远处的小湖边,一个大亭子里,竟然还亮着一个大灯笼,在晚风轻拂下缓缓摇曳。
林涛说,“姐,湖边的灯没必要长时间亮着,这得多费电。”
肖雨婵给他们沏上茶,“笨蛋,这是为了让你们看到,才亮的。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两个大学生办。这个庄园虽小,却初具规模,别有一番情调,你们给这个庄园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看就叫肖园。”虞松远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这庄园你当家,过去大家一直这么叫着。这里又是你重生之地,辉煌之地,叫肖园再合适不过了,大家看如何?”
“不行不行,你想骂我就明说,绝对不行。”肖雨婵摇摇好看的小脑袋,赶紧推托,“在我们老家暨阳,只有富商大贾、在朝高官、乡绅大佬、文人sāo客,才有资格以姓冠园,我一个颠沛流离的小女子,母女俩仓皇四顾,好不容易才有一个立锥之地,我有什么资格以姓冠园?”
nǎi妈柳姑也连说不可以,“这园子是你们两兄弟买下的,基础也是你们打下的。修理厂叫远涛,多好啊。我看肖园,也叫远涛园。”
虞松远说道,“就叫肖园。论上阵杀敌,你自然不如我们。论财富、政绩、文采,你暂时当然还不能与哪些流芳后世的伟人相提并论。但是,论经商才能,论经营之道,论品貌才学气度,你一点不输古人。假以时ri,比他们成就更大也不是没有可能。因此,叫肖园,实至名归!”
一番宏论,大家连声说好。肖雨婵虽然面不改sè,表面上似乎不好推托了的样子。其实心里,却万分激动。几个月来,这可是臭小子第一次当众褒奖她,而且还绝对是未加思索的心里话。
“能否请……”肖雨婵连番加码,yu言又止。
林涛明了她的心思,马上大包大揽,“姐你不会是想请虞老爸写字?这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