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戢天生狂妄不羁、不喜受人掌控,对他的个性,皇上早已了如指掌,所以皇上总是以退为进。
可今日的令狐戢……却出乎皇上的预料,皇上再怎么精打细算,也绝对没算到这一点。
皇上天真的以为令狐戢会乖乖服从自己的旨意,待在绣楼底下,接下公主抛出的绣球。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事与愿违,令狐戢竟敢不知死活的抗旨!
他该处置令狐戢吗?
不……论文才或武略,令狐戢都有过人之处,再加上令狐家族世世代代对大宋的奉献。他若就此定了令狐戢的罪,恐怕天下的百姓都会不服。甚至可能就此遭到天下百姓们的唾弃,毕竟他出的这道题,实在有点儿……
“微臣没想到皇上竟然也是这般的不讲道理。实在令微臣感到寒心。”令狐戢倏然变得酷无情的俊庞上,噙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漠然。
“你——”皇上吃惊着,食指颤抖的指向他。
“皇上请放心。”令狐戢不以为忤的冷笑着,“微臣仍然会遵从皇上的旨意,时日一到,微臣会亲临抛绣球征婚的现场监督,绝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绣楼底下一步,但是,若要微臣接下这绣球,着实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倘若皇上有意就此定微臣的罪,微臣无话可说。微臣告退了,皇上也请早休憩。
扔下一串话,令狐戢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完全不理睬泛染在皇上脸上,那难看到极点的神色。
“爷,你可回来了,臣妾好担心你呀!”
娇滴滴的眉娘是今狐戢的侍妾,进门不到三个月,就让令狐戢对她宠爱有加。
令狐戢挺起伟岸的身躯,动作敏捷的翻身下马,大步迈进王府,冷绝的俊庞仁写满了不耐与烦躁。
“汪汪汪!”
直到他心爱的黑狗在见到主子后,兴奋的扑上他,令狐戢这才笑了出来。
“小黑。真乖,有没有想我!”令狐戢蹲下庞大身躯,把黑狗翻过身去,让它的肚皮朝天,他用十指搔着它的肚皮,像个孩子姒的开心逗弄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爷,皇上可有为难你?”眉娘紧跟其后,忙不迭跟着蹲下身子,伸手挽住令狐戢的手臂,讨好似的关心问道。
“女人家不必多问。”站起身,令狐戢往寝室的方向大步迈去。
“汪!”黑狗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主子的身后。
在令狐戢的观念里,女人只是暖床的工具,要他付出真情真意着实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在他眼里,眉娘脱光衣服后,和其他女人根本没什么两样,他会要她当偏房,除了她的千娇百媚,他就是喜爱看到她在床上那副骚浪放荡的模样。
“臣妾只是关心爷。”一走进寝室,眉娘便马上服侍令狐戢宽衣解带。
令狐戢突然忆起什么事似的,目光变得冷冽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眉娘心跌了下,心虚的垂下头,“臣妾不敢,爷勿听信下人间的馋言。”
“你心中如果没鬼。又何必担心他人议论?”令狐戢最恨女人的不诚实,他冷残的伸手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自己。
“爷……”眉娘像被抓到小辫子似的慌张起来,“臣妾只是太爱你,所以才……”
“你休想背着我搞鬼!”令狐戢打断她的话,“福威。进来。”
一个老人欠着身步人寝室,“爷有何吩咐?”
“给我拖出去,堕掉她腹中孩子。”敢背着他暗地里搞鬼,令狐戢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眉娘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令狐戢一把将眉娘推给福威,冷冷的目光直落在她的身上,“听着,下次你再搞这种把戏,我便将你逐出王府,这辈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