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明白,徐康绝对能办到这点。
徐康地聪明一点也不亚于我们这些人,自然很明白我的道理,他是连连点头作保证了。
管辂的动作可真不慢,我在四处忙活的时候,他也没闲着,一反他平时不言人生死的作风,在许都是大显身手起来,官宦豪门争相相请,一时间,许都算命的都恨管辂恨得牙痒。曹操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神算子,频繁相招。管辂也不摆什么架子,只有时间合适,去就是了。他也不在曹操面前来半点虚的,是上至天,下至地,能说得绝对不曾保留。当然,曹操几次相招,问得都是以后的大业,就是未曾问到家人的平安。管辂也真能沉得住气,你不问,我也不说,死守住说话只说半分的原则,也算吊足了曹操的胃口。曹操在管辂这里得到一大堆的是是而非的答案,更是对一切事情都心痒难忍,恨不得管辂把他的后半生的一切全部说清楚了。
当我来到曹府的时候,听了他充满憧憬地遐想,是狠狠地嘲笑了他一通:“主公,管辂要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您还在这里奋斗什么?以后没有发生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别人还有活路吗?要是每个人都要管辂把自己的后半生全部说清楚了,您这未卜先知,也不起作用了。再说,管辂也只能看个大概或结果,不可能预知所有过程的,您知道的多了,反而会患得患失,做什么事情都会犹豫不决,结果,命运反而因此发生了改变。到了那个时候,您就后悔吧。哼,命运也会因人,因事而改变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您都不懂,好笨。”
我这番话说得曹操一愣一愣的,半晌后,大笑起来:“子云说得有理,我是迂腐了。就算知道了结局,难道我就不去做什么了?万一结局不好,我岂不是现在就没了斗志?哈,如此看来,我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的好。”
我也笑了起来:“主公总算明白这个道理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早知道的好。我改天也要把管辂请回家去,问问家里亲人的安危,能避过的凶兆,还是避过的好,不为别的,亲人多活几年,就是好事。这倒是无关什么大局了。”
这番话说得曹操是频频点头了。我则暗笑着去给曹冲等几个小孩子送礼物去了。有了我打得良好基础,曹操行动的很快。我只等了几天,曹操就让人找我进府。而这个时候的管辂还在四处忙着给人算命呢!
坐在庭院的廊台上,我有一些不自在,明明知道要发生的事情,心里却突然没了底,我真能当好这个父亲吗?曹操本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看到我也是这种心神不宁的样子,他是一言不发。我摸不清他现在到底准备如何做,也不敢胡乱说话,一时间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还是我首先打破了僵局:“主公,您今天巴巴把我叫来,又不吩咐什么事,可是有什么心事难解?还是北边的战局有什么意外的变化?”
曹操郁闷地望了望我:“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好不容易起兴叫了你来,板着脸给谁看?怕是你有什么心事瞒着我吧?刚才想什么呢?”
我的心突突之跳,这话还真不好回答:“如没有想什么呀!还不是看到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曹操哼了一声:“你以后在我面前撒谎的时候,眼睛不要看下面。我真想不出,你怎么把袁绍和孙策他们骗得团团转的。”
我咧嘴苦笑了:“主公,您就不能也像袁绍那样顺着我的话说?一定要把人家的底全揭出来,才开心。您是我的主公,我是您的臣子,我哪有胆子骗您呀!”
曹操是直摇头:“你没胆子?我这里就你胆子大,你也没有少骗我。说正经的,刚才你真的在想什么?”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七十六章 义子曹冲(3)
我已经找到借口了,所以,故作尴尬地说:“我来之前,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