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冷月见状,以为爱徒受欺。她欺负别人弟子心安理得,别人欺负她的弟子,她是万万不能允许的。怒道:“臭道姑,竟敢打我徒儿。”左掌虚拍,右手锦带卷上林天鸿左脚,把林天鸿摔倒在地。
金若谷见状,气怒生狠,尘拂绕上沈如月左臂一拉,上前一步,用肩头把沈如月也撞倒在林天鸿倒身处。
林天鸿和沈如月相扶起身,点头以示无碍,见独孤冷月与金若谷又打在了一块,而且更加激烈,不禁着急起来。
林天鸿大喊道:“别打了。”
二人谁也不肯听劝,拳掌相击有声,互相又中了一掌,□□退步,掠身又上。又分别中掌,跌倒于石端、石末。二人起身,各自喷出了一口血箭,在朝日霞光中划出两抹绚丽的红弧,隐隐有七彩虹色。
林天鸿和沈如月大惊,齐唤“师父”、“师叔”。
金若谷鼻息粗重,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独孤冷月喉骨抽动了两下,抬指揩拭了一下唇角,说道:“果真了得!”说完,冷笑不止,双目中的恨怒却已消退许多。
正此时,冷月宫和碧霞宫的弟子齐齐赶到,见此情形,纷纷拔剑欲斗。
独孤冷月和金若谷竟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住手,不关你们的事。”
冷月晕跃上拱北石,将一张纸信呈给独孤冷月。
独孤冷月接过一看,看了金若谷一眼,沉声说道:“今日暂且算罢,改日另行讨教。”又对沈如月说道:“走!”她自飞身下石,带众弟子云涌而去。
沈如月走出几步,回眸片刻,终没说话,也追了去了。
☆、群雄夺宝宝相寺 计技相较谁为高
碧霞宫弟子看视金若谷伤势,林天鸿行礼作别,独自下山。忽见沈如月又从山下飞奔而来,他惊喜地迎了过去。
沈如月远远停住,说道:“宝相寺有难,你快约帮手去助。”说完,又转身急急离去。
林天鸿一惊,想要问个明白时,沈如月却已去的远了。他心想掌教师伯和金师叔都已经受伤,师父又不知所踪,张师伯还要主持泰山大会,门中师兄弟都各有差事,也□□不得,从如月神色来看,宝相寺必定事态紧急。他怕宝相寺有失,心中焦急,便也没去禀报,独身匆匆向宝相寺赶去。
原来,那日在泰安城门外,林青尘看到敬若方丈等人来赴泰山大会,心想宝相寺此时定然空虚,若夺‘赤舍利’此乃天赐良机,便找了个借口不进城,而是去了汶上县城。哪知,他到了县城才发现,惦记此事的大有人在,不但一些绿林人物虎视眈眈,更有武当、昆仑、神农等一些声望极大的门派高手出没。他暗道:“武当、昆仑素以名门正派自居,怎么也会打起‘赤舍利’的主意了?看来也不过是欺世盗名,在珍宝面前终露出本相了。”他轻蔑之余,却也大忧其乃劲敌。转念又想:“神农帮仙草堂虽不信奉我白莲教,但有左冠楚从中调和,倒也未必不能为我所用,如此倒也未必不能得手。”他心中稍安,不再忧虑。
又观察了两日,发现敬若方丈又带人回宝相寺了。他大是一惊,忙写书信差人送于莲社堂和冷月宫,以备援手。
沈如月从灵儿处得知此事,心知林天鸿与宝相寺渊源非同一般,若背他行事,心中不安,便偷偷回泰山报讯提醒。
林天鸿到了汶上县城,远远便听到了宝相寺内的打斗之声,心中大急,步似流星,身如疾风,抬手把在寺门外观望风头的两个大汉打倒在地,冲了进来。
只见,寺内分斗数处不下百人,地上躺着数十名各帮派不同人等。武当派高手张新成以一敌二对阵神农帮左冠楚和昆仑派高手吕会声,在黄金塔顶相持不下。敬若方丈在独孤冷月、冷月影、冷月晕师徒三人的合力围攻之下已处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