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就算我知道,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阮玉安摇摇头。
“因为你不说,你就出不去了。”
殷月脸色一沉。
“我本以为无忧城主怎么说也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没想到,竟然是这般龌龊不堪。”
阮玉安可没把这些脏词当回事,直接乐呵软声道:“不敢,不敢。比起你的手段,我觉得自个还不够心狠手辣。”
殷月也是不甘受挟,回敬一句道:“城主莫过谦,说到会算计,您可是首屈一指。”
阮玉安笑意更深。
不过殷月话锋一转:“我的确知道另外两块金兰玉的下落。不过,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拿不到。”
阮玉安虽然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但——“愿听其祥。”
殷月若有深意笑笑,尔后不紧不慢道:“另外两块金兰玉……一块在皇帝手里……还有一块……”
“砰”的一声,尘烟硝散,庙里面弥散着不明烟雾。阮玉安捂住口鼻,跃身出庙宇。而殷月趁着刚才自己砸出的烟雾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玉安在空旷的土地上,看着对面已经空无一人的城隍庙若有所思。
“原来是在皇宫吗?……”
阮玉安自言自语落下这么一句,然后似嘲笑自己般的嗤笑一声。看来,这往后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话说,到处闯祸的容蓉应该会喜欢吧?
想到这,他的面上又浮出一丝笑意。
☆、药水
阮玉安回来的时候,刚好在门口撞见了容蓉。
容蓉见阮玉安一个人神清气爽,不由自主问道:“你刚去茅厕啦?”
阮玉安横了容蓉一个白眼,然后道:“人有三急,本来如厕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失礼的,可为什么被你讲出来,就觉得特别下流呢?”
容蓉“呵呵”一笑:“那可能是因为你本身就特别下流吧……”
阮玉安竟然不知道该回什么。他从不觉得自己下流,自觉还算得是个上流之人,可是容蓉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容蓉的确特别下流。思来绕去想了想,他就释怀了,于是淡然对容蓉回道:“可能是你比较让人有下流的想法吧。”
容蓉一时哑口无言……
今个夜晚,虽然秋风寒夜,冻得守门小厮瑟瑟发抖,可是这好戏一轮一轮,精彩不断。也算是为容蓉这等懒人热了热身。
从何说起呢?
应该是由准备启程动身的江湖郎中,啊,不是,是江湖人称鬼手圣医的任一帆说起比较好吧。容蓉见到任一帆似乎很是着急,他手握一卷银票,神圣的举在了胸前,然后跑到大堂,打断了容蓉令人三日茶饭不思的发嗲声。
“我知道了!”
容蓉见他突然出现,还一句“我知道了”,心里一吓,差点窒息而亡。他是知道了自己刚才在勾引阮玉安吗?!但不对呀,刚才她还没把胸前阿兰秀的金花给阮玉安瞧呢!
阮玉安见救星来了,如沐春风般一脸欢欣的迎了上去,末了还把容蓉推到了一边。
“任先生,你可是来得正好啊!我这里刚好需要一个人来为我诊一诊脉,我觉得我心跳加快,有心悸的倾向,不如你我去殿后,咱们详谈!”
可是无情的容蓉立马戳穿了阮玉安的诡计——“你不是自个医术不错嘛?!怎么诊个脉还要别人啊?!”
阮玉安脸一黑,完了,完了,这会子是逃不过去了!
任一帆不懂这两人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怎么这姑娘家家的一身强盗行头,反倒是一旁的男人双颊绯红,气息粗喘,好像有点像——被调戏的姑娘?
任一帆没有功夫(情商)磨蹭,单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