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当中,辉子俏脸更红,幸亏自己是背对着佐佐成政,不然的话……还真是难为情啊。
“辉子酱,你说,我在明年夏天结束之前,能够一统越中吗?”
“诶?大人您这是……”
赤井辉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越中当地的地头蛇神保氏、椎名氏,都是经历百年经营,方才占据十数万石的领地,与诸多豪族、一向宗公分越中。
可佐佐成政竟然要两年内一统越中?
这就是传言中的狂妄自大吧。
可是……若是佐佐成政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赤井辉子忍不住思考起佐佐成政去年单骑入越中的铺排,以一人之力,便重创了肾宝、椎名两家,更在之后将椎名灭族……若果真是佐佐成政的话,说不定能够做到呢?
她越想越是觉得有戏,血液中的好战基因不知不觉间沸腾起来,正打算给成政出谋划策一番,却听成政道:
“算了……这些事情不该拿来烦你,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家臣,参赞军机,并非是你的义务。”
此言一出,辉子自然不好再开口,不由有些失落。
从城外的那片杏林到城中颇有一段距离,两人在清晨上的街道上缓缓走马,虽是走得极为平稳,但仍免不了有颠簸,免不了身体上的触碰和耳鬓厮磨。
佐佐成政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体味和汗臭,辉子虽是极力避免,仍旧无意中嗅到这种极富男人味的气息。
一时间,辉子想起那早已死去的丈夫。
她的丈夫由良成繁,身材矮小,虽然体格也颇结实,但不知是否是生**洁的关系,一点体味也没有,反倒是她自己体香浓烈,每次办完事了,丈夫都会抚摸着她的头发称赞道“辉子桑好香”之类的话。
每每在那个时候,赤井辉子总能感到浓得溢出来的幸福。
然而,时过境迁,由良成繁先走一步,为了所谓的振兴家名,冒死发动了谋逆之举,丢下她和年幼的儿子,撒手人寰。
在那之后,又有了被佐佐成政以幼子为威胁,强逼她来到佐佐家为人质的经历。
辉子总以为自己的心已死了。
事实上,来到越后之后,她的心也的确是死的。
除了照顾年纪小的外甥女成田甲斐,赤井辉子的生活就只剩下练剑、练枪、练习马术还有对抗痛经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早已死去的心在沉寂了两年后,竟然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此刻她坐在佐佐成政的怀中,竟然抑制不住地生出想要回头看看的冲动。
为何啊,后面的这个恶魔,可是逼着她离开了年幼的儿子,逼着她远走他乡的恶人啊。
“乃……辉子酱,你好香啊。”
佐佐成政抽了抽鼻子,忍不住低头向辉子的脖颈凑了过来。
赤井辉子一瞬间脸色涨红,身体也僵硬地动也不能动弹,随着佐佐成政的逼近,他的鼻尖最先压着辉子的长发触到她的肌肤。
辉子只觉得那只鼻子像是带着神奇的魔力,在轻轻滑过的短暂时间里,让她半具身体都如触电般地发麻。
佐佐成政轻轻的喘息和自己的咚咚狂跳的心跳声一起撞进脑海,让辉子无从思考。
而那若有若无的气流,更是弄得辉子瘙痒难耐。
“我这是……怎么了……”
心里乱得像是一团麻,但身体却在最初的僵硬和麻痹之后,仿佛失去力气一般地靠在了成政的胸前。
成政的胸膛宽阔结实,给她一种值得依靠的信赖感,在完全靠上去的一瞬间,辉子甚至会觉得,有个这样的依靠简直太好了,若是能够一直——
“啊……不行,成繁大人会怪罪我的……”
辉子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