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有夫妻之实吗?
难道是临幸前的那一晚……一发入魂?
除此以外,佐佐春患病的消息一并传来,但成政并不担心。
阿春是自幼习武的野丫头,一点小病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佐佐成政很快地把那一丁点的担忧抛开,开始专注地处理领地内的事务。
春天马上就要来了,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酉己的季节……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春天马上就要来了,领地内要准备春耕,不然的话,后面用兵的时候,就会陷入军粮匮乏的窘境,就算是他控制着鱼津城到柏崎港的海运线路,也总不能张着嘴等着上杉姐给自己喂饭吧!
幸亏佐佐成政麾下能干的奉行还不少,除了越后出品的樋口兼丰,还有他从近江拐来的少年河田长亲。
前些天,归蝶派了一波人绕道越前,给成政输送人才来了。
木下秀长、塙直政与织田信清等人皆在其中。
春雪消融之后,从鱼津城驰出数匹快马,佐佐成政向越中一国的大名、豪族们发出了召集令!
其中跑得最快、跑得最远的一匹马,竟然跑出了越中国境,来到飞驒国内江马家的领地。
在江马家居城高原诹访城内,家督江马时盛在接见了佐佐家的使者后,召集了自己的儿子和弟弟,一同商量所谓的“义举”。
高座上,江马时盛嘿嘿笑道:
“佐佐成政搞手段灭了椎名家,现在又要寻晦气到神保家的头上,他写信邀请我们一同进攻神保家,许诺津毛城和附近共五千石的领地作为我们援军的酬劳,你们怎么看,都说说吧。”
江马家的家督是时盛,在他以下,当然就是以少主为尊了。
刺客,江马时盛的嫡子辉盛,毫不掩饰着自己的蠢蠢欲动,饶有兴致地道:
“佐佐成政立足未稳,边想着一举攻灭神保,在我看来,无异于作死!神保、椎名两家在越中皆是树大根深,佐佐成政此时出击,就算能攻略一些城池,也必有反复,在他撤军之后,说不定豪族们又立刻换成神保家的旗帜。若是他按兵缓行,徐徐推进,后方必会在神保家的煽动下生乱。因此,佐佐成政此次西征,总是讨不到好处的。”
“喔?那太郎你的意思是……不要趟浑水咯?”
江马时盛皱了皱眉,他对于佐佐成政的成功与否其实并不关心,一时间也不知道儿子究竟在bb什么。
“不然,此时讨伐神保,于佐佐成政来说并非英明之举,但对于我等,却是个大好的机会。”
“此言何解?”
江马时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心道你bb就bb,好歹一次把话说完,这么说一半留一半,难道是要吔屎?
“浑水摸鱼,正此时也!”
江马辉盛的脸上有了得色,
“佐佐成政许诺的津毛城,连同附近的城生城,本是最靠近我江马家的沃土,如今佐佐拱手相让,我等怎有拒绝的道理?待津毛城入手之后,我等大可暂缓进军,观望形势,若是佐佐军占优,我们亦可助阵攻击富山、可若是佐佐成政兵败逃亡,我们也大可据守津毛城,作壁上观。”
听到江马辉盛打的如意算盘,洞城城主麻生野直盛不满地道:
“你道暂缓进兵,就能暂缓进兵了?佐佐成政合东越中半国的军势,若是以此威压,能让你在后面慢悠悠地坐观成败?再者,若是佐佐成政兵败逃亡,神保家又怎会纵容我们拿着津毛城不放?神保长职虽死,但神保长住亦是年少有为,你当神保家都是吃素的?”
江马辉盛被麻生野直盛一顿抢白,但并无气馁,反而森然笑道:
“神保家久战兵疲,就算是侥幸得胜,也无力再招惹我江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