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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2 / 5)

“哎哟,连肚子都搞大啦?怪不得,怪不得这两天我总见那小贱妇遮掩着她肚皮呢。”

“谁说不是呢?哎,这可是个秘密呢。除了你,我旁人说都没说呢。嘿嘿,估计连她亲妹妹都被蒙在鼓里呢!”

“对,还有那个薛大娘!”

两人一阵大笑,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起孩子可能的父亲,一会儿说是戏班里年轻的吹鼓手,一会说是时常往后台送糕点的男人,一会儿又牵扯到伙房六十多岁大师傅的头上。总之,没来由地静是瞎说,直把谢小云诋毁地如同最卑劣的妓、女一般。

谢小风听得怒火中烧,忽然目光穿过伙房的窗棱,投到戏台顶层的小阁楼上,眉眼动了动,扒出伙房一大堆煤灰,扯了块破布垫在竹篮底下,死命地往篮子里塞。跨在胳膊上,微觉吃力,两手合力举着,咚咚咚地绕到楼梯,就往阁楼奔。打开阁楼陈旧泛着霉味儿的窗户,发现恰有两个中年粗布妇女对着底下,知道就是方才那两人。也不说话,翻空竹篮,哗哗地煤灰就往她们头上倒,临了,还把那块垫底的破布也一股脑儿地扔了下去。脑袋接着退到窗户后,耳边传来哇哇的怪叫和泼骂声。

索性,打开窗户,连同篮子往她们身上砸去,脸正对着下方,冷冷回应:“糟践别人的人自然活该被人糟践!”

两个底层妇女原本穷困,很是指望这夜间清洁的工作,本是闲着无聊嚼舌根,不想却惊动了戏院的二号花旦,害怕事情闹大,倒是不敢再声张了。

这下倒是合了小风的意,也怕把事情闹到薛大娘那里,恐怕到时倒霉的又要是姐姐了。姐姐……她……莫非真的怀了孩子?不不不,她既然心有所属,必定为了八爷洁身自爱。我怎该乱想她?真是也傻拙如那些陋妇了。

于是喝了水,退回卧室,轻轻推开房门,却听黑暗中连续不断的干呕,小风的手不禁僵硬在门把手上,像是被黏住了。

擦亮手边油灯,小云正捻着手帕擦嘴。

床脚下已然一滩污秽。

谢小风看得脸色变了,两眼发直地走到床边,低哑着走调的声音,吼叫道:“你还要瞒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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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对花开花落,闲看云卷云舒。” 年小蝶斜靠在窗棱旁,以一本厚书做垫背,提笔在粉色的便笺上写下这两句,写完往小几上扔了笔和书,抱着软软的枕头盯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

已经下了一整天了,接连不断地悄然无声落下,遇暖则融,遇冷则冻,顺应自然的形态演绎生命,变幻无常。结成了冰冻的雪凝结住窗棱的角落,透着灰蒙蒙若有若无的光线闪现出晶莹的光,落入指间的触觉可会与二十一世纪不同呢?怀着这样的好奇,少女坐跪起来,胳膊肘先顶了顶被冻僵的窗棱四周,松动了冰角,接着双手合力连试了两次总算支起了窗户,一片片冬天的精灵调皮地溜进了屋内,落在方才的诗句着笔的便笺上,印染了墨迹。

纤细的手指在触碰到一片冰凉的时刻落泪了。不是心血来潮的感伤,而是归于残酷现实的清醒。的的确确这不是一场梦!我来到大清朝已经将近半年的光景了,而此刻也正完成由青涩到成熟的必经历程。手掌心里的一团冰雪渐渐融化,顺着袖口倒流,和着脸颊刚刚滴落的液体至胸口处合二为一。

春香轻轻推开门,眼光触及到少女,连忙尖叫,走到窗边,拍落掉她僵硬的胳膊,合上窗,移近火炉,又拿了个小些的木炭手炉烘烤干她潮湿的袖口,才挨着小蝶脚边的小木凳坐下,捡起铁钳拨弄两下火星,待到热浪以更炽烈的方式侵袭在空气当中时,才停下动作,站起身,从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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