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让路远看上去十分狼狈。
另一边，慕容云烟依旧如同出尘白鹤，全身上下一尘不染，挡下了路远的所有攻击，却连一点汗都没有出。
“路远！”
慕容紫璇紫眸闪烁着泪光，想冲到路远身边，可刚迈出一步，慕容云烟就挡住了她的路。
“小妹，若是你不回去，会让为兄很难做的，若是你还有所依恋，那为兄也只能痛下杀手，帮你断了这念想。”
说罢，慕容云烟食指缓缓抬起，对着正在试图支撑起身体的路远，一团烟丝在其上慢慢成型。
“不要！我，跟你走。”
慕容紫璇一咬朱唇，拦下了那夺命食指，轻望了一眼路远的方向，眸中泪珠轻弹，紫璇深吸了一口气。
“我愿意回去，但要让我跟他告别。”
慕容紫璇昂起头，眼神坚决的看着慕容云烟。
慕容云烟皱了皱眉。
“小妹，你知道，为兄不喜欢提条件的人。”
“你必须答应，否则，我现在就可以开启金陵印的封印！”
慕容紫璇掌心金光一闪，她知道，自己比金陵印要重要，若是一开始就以金陵印要挟，那依旧改变不了被强行带走的结局，可现在已经答应了下来，那慕容云烟自然更愿意保存一块完好的金陵印。
“给你一炷香。”
慕容云烟转过身，百花扇落处，一道虚空隧道之门开启，他也不啰嗦，更不会去探听慕容紫璇和路远的对话，只是静立在门口，等着慕容紫璇回来。
…………
“我是不是很没用？”
路远一把拉住紫璇正在帮他包扎的玉手，声音略带哽咽。
“你很幸运，云烟是十三子中最不嗜杀之人。”
慕容紫璇并没有正面回答路远的问题，而是轻叹了一口气，挣脱路远的手，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一些，让这别离，显得平常。
她知道，现在任何一个多余的举动，都有可能直接葬送路远的性命，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路远不至于在重伤下死亡。
“让我去拼最后一次。”
路远身躯一个抖动，就欲站起身来，他想召唤血剑，拼上性命，再战一次！
就这样看着慕容紫璇离去，他，做不到！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清醒点了吗？”
慕容紫璇灵力一爆，直接把路远摁在了地上，虽然她的状况也不好，但控制一个重伤垂死的二星巅峰炼器师还是不在话下的。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紫璇轻轻包好最后一条伤口，站起身来。
“没有你，我如何活？”
不知不觉，两行温热从脸上滑下，路远心中无限苦涩。
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打败黄巾有奖励的吗？这个剧本不是应该回到三国人间，纵横天下，除魔灭魂，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的吗？
现在这一幕，究竟是为什么？
“如果你想让我一辈子看不起你，那你就自尽吧。”
慕容紫璇丢下最后一句话，不再回头，径直走入了那虚空隧道。
“这是为什么！？”
路远嘶哑地声音，几乎震裂了喉管。
“只是因为，你太弱。”
慕容云烟脚步一顿，背对着路远，轻声一叹，他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但慕容紫璇身为天女，必然不是一介凡夫俗子所能觊觎的，他留路远一条命，只是希望自己的小妹不要太伤心。
路远有潜力，但跟他们这样的人，还是差距太大。
继而，隧道之门闭合，一切，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那地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