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白眼,把被子全丢给他,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自做到妆台前喊知画。
知画等了半日才听到如意喊进去,屋里红烛还有寸许,烛泪满了烛台,地上白衫子随意丢着,不知是如意的还是元驹的,知画只觉得两颊发烫。
“把伺候爷的丫头叫来,你和清风跟着我到后头去。”如意起身,看着窗外晨曦微露,知道时辰尚早。
“夫人……”元驹喊她,如意扭头看着他,他懒懒道:“夫人不给为夫穿衣么?那为夫只好自己来。”说着就要掀开被子。
“你敢!”如意气的狠,示意知画出去,然后坐到床边,恶狠狠的道:“我的丫头可不比你的…见多识广,没得羞臊了她们!”
“夫人在吃醋?”元驹精神起来,如意无力的扶额:“你既不愿让丫头来,就自己穿好,咱们还要去请安呢。”
元驹见如意明了他的意思,抱着如意就啃了一口,如意的肚子却很有默契的咕咕叫起来,如意又饿又羞,忙推开他,元驹想到如意自昨天都不曾进食,也后悔自己孟浪,就大发慈悲的放过她,起身去四件柜里拿起衣服,如意忙转身,等元驹穿好了,才喊知画进来服侍她梳洗。
第四十七章 姨娘
47、姨娘
等两人收拾好,未雪就来告知,该去正房请安了,两人才自致远堂出门。
如意特意落后李李元驹半个身位,李元驹却固执的要牵起她的手:“夫人的手都都汗湿了,应该少穿些。”
然后在她耳边嘀咕:“我还是喜欢夫人什么都不穿……”如意恨恨的瞪他一眼,想抽出手来,这李元驹怎的就如此没个正行?这还能和谐愉快的相处咩?
李元驹把她的手捏的死紧:“别怕,义父义母不会为难你。”
如意才知道他是以为自己紧张,她只得解释:“我怕热,手心很容易就汗湿了。”
“瘦的跟狐狸一样,怎么还有这毛病?”李元驹纳闷,如意道:“所以…我不爱晚上被抱着睡。”她也挑衅的在他耳边呢喃,想到那软玉温香,他只觉得某处有来势汹汹的感觉,他恨恨的捏了捏她的手:“你这狐狸精!”
如意觉得奇怪,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叫自己正经夫人是狐狸精的?这货三观显然有些扭曲了吧?
两人你来我往就到了正屋,宁王和何氏、李诗薇都在,李诗薇见他们牵着手进去,迎上去冷冷道:“父亲、母亲都等你们半天了!我等会儿还要去书院呢!”
“薇姐儿!”何氏低声警告她,她不甘不愿的站到了何氏身后,李元驹道:“昨日醉的深了,烦劳义父、义母久候……”
如意也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媳妇叫了半日,叫不起爷……”李元驹气的磨牙,这小狐狸一推四五六,黑锅全让他背了!
“无事,我们也是才起。”何氏温和的对如意道,宁王道:“先请安吧,你们还要进宫呢。”
两人双双跪磕头,敬了茶,收了红包,如意也给李诗薇一个荷包:“我针线不好,望妹妹别嫌弃。”李诗薇要发作,何氏一个眼神过去,她闷闷道:“我要去上学了!”说着就跑了出去,宁王黑了脸:“没规矩!”何氏对如意道歉:“……总想着没几年就出门了,就娇惯了些。”
“妹妹有爹娘照看着,这般天真烂漫,真让媳妇羡慕呢…以后就是出了门子,我们做兄嫂的也只有护着她的,娇惯些也不怕。”她这话正说在何氏心里,何氏虽因着李诗薇,对如意就有些隔阂感,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李诗薇确实是拍马也赶不上赵如意的。
因为想到李诗薇,何氏的兴致也不高,道:“你们快用膳,用了去宫里,下晌去薛国公府。”郑善佑住在那里,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
昭和帝是在乾清宫见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