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咬字重了些,他又道:“好像这样会缓解一点。”
“哦,可以吧。”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是不舒服,他提出能缓解的方法,也是一种治疗手段。
这样想,真上手时,两个人都有些别扭,但都硬撑着没说出来,她抿着唇,绷得紧紧的,傅砚礼偏过头移开视线不去看。
当然是隔着衣服揉的。
但丝质的质地薄薄的,贴着皮肤,他手掌放下来时,手指骨节清晰有力,掌心的热源透过衣料传过来,烫红的却是脸,他控制着力气,轻重适度,小腹得到抚慰,有些受用。
好煎熬。
暂时,谁都没叫停。
林予墨想啃手指,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说可以,结果不到三分钟她就受不了了。
现在叫停会不会很没出息?
但她控制不了,现在小幅症状减轻,其他身体部位却像是同时发病,她忍不住在他每一次揉动时蜷缩起手指脚趾,整个反应好奇怪。
再不叫停,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好了好了,我好了!”林予墨紧急叫停,小腹上的手抽离迅速,热源消失,她又觉得可惜。
她什么时候这么矛盾过?
傅砚礼直起身,没回头,说去将垃圾扔掉,以免房间有异味。
林予墨松口气,等他出去,低头,前面的衣服被揉乱掉,全是褶皱,看起来像是经过好一番蹂躏,她唔了声,意识到自己朝着危险的方向发展,迅速拉扯好衣服,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应该是大姨妈的缘故,雌激素与孕激素分泌旺盛,是生理原因,正常现象。
输完最后一瓶液,两个人从医院回去。
路上没什么话,林予墨恹恹地没精神,实际上是不敢说什么,她现在激素水平不稳定,以至于傅砚礼靠过来她整个人都很警惕,得知是吃药,又只能故作镇定,喝水吞药。
碍于这种状态,她认为保持距离是必要的。
开车回去,林予墨回二楼卧室休息,傅砚礼跟着上来,进洗手间,要坐下来时,想到早上换下的内裤还没精力顾及。
“等一下!”
她推开门,第一时间去看放内裤的位置,没看见,再抬眼,内裤在傅砚礼手上。
“你……”
气血翻涌,血流成河。
“你去休息,我来洗。”
傅砚礼打开水龙头,浸湿,挤上内衣洗衣液,揉搓起来,他手生得好看,林予墨曾多次感叹他有一双外科手术的手,手指修长指甲齐整,冷白皮肤,能隐约看见青筋血管,动作时,筋骨突出,力量感十足,并不会显得过于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