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长要是早下决心把这女人送回去,哪至于会出这么多事?”江玉英感慨道。
她是来刘爱芳家借缝纫机用的,两人这一下就聊到了李雪莲。
刘爱芳尚有几分同情:“我听说动过刀后得好生休养才行,尤其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动过刀,要是不休养好,身体怕是垮得厉害!”
江玉英幸灾乐祸道:“谁让她自己作死去惹韩营长的眼珠子呢?自找苦吃!”
她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女人,这些年让这娘们明里暗里地嘲讽,受了多少狗气,要不是顾及到影响不好,她早就要出手收拾这臭娘们了!
现在这臭娘们倒了霉,她昨晚开心得多烧了一个菜,就当是过节了!
刘爱芳叹道:“只希望雪莲这回能吸取教训吧!”
江玉英冷哼道:“狗改不了吃屎,难!”
她可不相信李雪莲能改,这娘们也就是遇上了小沈,不吃她这一套,换了别的女人,不是忍着就是远着,谁会真同李雪莲对上?
想来等李雪莲回了村里,也不会有人治她的,以她这种有颗火星子都能烧成大火的臭德性,还不得翻天了?
“要我说小沈可是真好福气,嫁了个把她当眼珠子的男人,没想到韩营长这种看着冷心冷肝的男人,疼起媳妇来比谁都疼呢!”江玉英羡慕道。
刘爱芳也心有戚戚焉,哪个女人不想被男人疼宠着呢?
“人的福气是羡慕不来的,做人得知足,咱们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想想村里天天得下地干活的妇人,风吹日晒的,人家还不定多羡慕咱呢!”
刘爱芳还是想得挺开的,比起以前过的苦日子,她现在的生活可是泡蜜罐了,还有啥不知足的?
江玉英也很快就想开了:“是啊,做人得知足,再说咱也没小沈那俏脸蛋呢,长得就是个老树皮脸,有现在的日子就是老天保佑了!”
“瞎说,你才二十七岁就成老树皮了,那我是啥?”刘爱芳嗔道。
“你是一朵花嘛!瞧你的这手比我的还嫩呢!”江玉英伸出她那满是裂纹的手打。
刘爱芳心疼地看着她那双不成人形的手,再这样搓下去,江玉英的手可真要废了,不行,她得找小沈商量商量,想办法支援支援江玉英家。
床上好眠的沈娇又让刘爱芳给吵醒了,叹了口气,起来给开了门,无奈问道:“嫂子,又咋了?”
天天扰人冬眠实在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呀!
刘爱芳惊讶道:“都下午四点了,小沈你咋还在睡呢?”
沈娇沮丧地抓了抓头,四点算啥子,她在家都能睡到晚上八点,饭都不用吃!
“嫂子你等我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换好衣服沈娇打着哈欠出来了,拿出糖果瓜子招待她,桌上摆得满满的,且样样都是好东西,饶是刘爱芳本想着不吃的,可也忍不住抓了把瓜子吃起来。
“小沈,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往年都是要给士兵包饺子的,今年不出例外也得这样。”
沈娇问道:“肉够不够?”
“够!”
“要不我再让韩哥哥上后山打头猪吧?”沈娇兴致勃勃道。
刘爱芳嘴角抽了抽,你这真是当后山是自个家的猪圈呢,想打就打!
只是——
“反正后山挺多野猪的,看见韩哥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打起来轻松得很!”沈娇不无得意地吹嘘自家相公的能耐。
谁家相公有她家韩哥哥这么有本事嘛!
刘爱芳瞅着一下子来了精神的沈娇,饶是她心性大度,可也免不了带了几分酸,做女人做到沈娇这份上,怕就连喝水都是甜的吧?
肉的事就这样让沈娇给定下来了,刘爱芳又说起了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