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像被剁了尾巴的狗一样逃掉了。一双眼睛呆愣的盯着看了半晌。
房间里,韦团儿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片刻,嘻嘻哈哈地笑道:“将军,那群家伙滚蛋了。”
“起床,不睡了。”刘冕无奈的叹一口气,“太平公主还真是有点本事。我大半夜的进城也能被她安排地耳目发现。韦团儿怏怏的嘟起了嘴:”将军,干嘛要换地方嘛,好困了。好想睡哦!太平公主究竟想干什么嘛。对将军如此纠缠?“
刘冕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韦团儿道:“那要不换家客栈吧?”
刘冕淡然一笑:“不必折腾了。换到哪里,她总能找到。睡吧!”
凌波阁里,一阵皮鞭抽得叭叭直响,太平公主怒不可遏的大吼:“废物,全是废物!你们这些男人,还不如阉了进宫当宦官!”
几名小校兵丁跪在地上,低低的压着头。任凭那鞭子抽到头盔上叭叭作响没一个敢吱声。幸好穿了盔甲啊。要不然可就真惨了。
“摘掉头盔!”太平公主大声一喝,几名兵卒一起发起抖来。
邱大友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上前来低声道:“公主凤体要紧,千万息怒……大将军的智巧公主是了解地。这些愚顽的小卒哪里能斗得过他呢?再者,身份异如此之大,大将军又在军旅之中威名赫赫,这些小人物也着实拿大将军没有办法呀!”
太平公主恼火的甩了一下鞭子:“我是恨那个臭男人!明知道是我请他进宫,为何如此推脱不来?”
邱大友更加小声的道:“大将军是清醒明智之人……深夜入宫,可是大忌。再者,尊卑男女之分……公主如此大张旗鼓的去请大将军入宫,大将军定然是拒绝了。”
太平公主虽是怒火中烧,听邱大友这几句却又冷静了下来。她把鞭子扔到一边:“你们出去。”
众兵丁们如蒙大赦快步逃了出去。
“邱大友,你亲自去请。你就跟他说,他不来,我就不嫁了。宁死不嫁。”太平公主坐到榻上,恨恨的长吁了一口气咬牙道:“我一定要在披上嫁衣之前再见到他一次!一定、一定!!”
刘冕坐在矮几边,听着韦团儿轻微而有节奏的鼾声,掌着灯拿一笔书随意的翻看。
他太了解太平公主了。依她地性子,要办一件事情那就一定要办成;要得到一件东西,那就必须要得到。
为达目地,不折手段。
她肯定还会再派人来的。
客栈的门板又被敲响了。心有余悸的老板这下学乖了,走到门边先问一声:“谁呀?”
“投宿的。”
他这才放心,打开了门。入眼一看,却是一个慈眉善目满面红光的老者,带着两个比女人还清秀的小后生。
“三位要几间房?”
老者笑嘻嘻地塞给老板一锭儿东西:“我有朋友住在这里,已有房间。你去歇着,就当没有看到过我们。”
“啊,这……”老板傻眼了。今天碰到地怪事还是真多啊!
“走吧!”老板轻轻的摆了摆手一脸微笑,神色间却透出不容置疑地威严。
老板不由自主的身上打了个寒颤,识趣的闪人了。这些人阴阳怪气的人,让人感觉好难受!
老者和后生们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方才走到西字第三号的门口,里面却传来一个声音:“别敲了,直接进来。”
老者微然一愣,示意后面的人停住,自己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反身掩上门。
刘冕坐在矮几边作势拿着书认真的看,瞟了一眼道:“邱大友,大半夜的你不伺候公主,跑到我这里搞什么飞机?”
邱大友正欲打拱作揖,听闻此语一时愣住了:“敢问大将军,何谓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