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咬死人呢?”
“哼……”武攸暨还真是沉得住气,此时仍然自顾把玩着酒杯。不急不徐的道,“越聪明的人,其实越容易对付。你太聪明了,聪明得过了头。以为自己料事如神一切皆在掌握。你与太平公主勾搭成奸羞辱我时,可曾想过有遭一日会落在我的手里?刘冕,想不到吧?谁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最终却栽在了我的手里!”
刘冕故作惊愕的四下张望:“真的呀?你可是快点出招啊,我真地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收拾的?”现有一件事情刘冕已经确定了。武攸暨就是吐蕃使团被害的幕后魔爪。他所要做的。绝对不仅仅是谋害自己那么简单。顺理成章的推理下来。他独力一人也是绝对办不到这些事情的。那么,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人在操纵。
“别急。你就快知道了。”武攸暨终于正视了刘冕地眼睛。他眯着眼,眼中亲耀着阴冷邪异的光芒。同时颇为悠闲和得意的说道:“我跟踪了你四百多里,料定了你会在伊厥驿站落脚。所以,伊厥就将成为你刘冕这一生的最后一站。你得到的一切东西,从此都将离你而去。人哪,拥有的东西越多、想要得到的东西越多,就越不容易快乐,也越容易犯错。多年前你只是个囚徒的时候,爆发出令人惊叹的毅力和智勇双全。可是现在,你地野心和私欲膨胀得太厉害了。厉害到让你得意忘形。所以,你忽略了许多的危机,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真是谢谢你给我上课指正了。”刘冕撇了下嘴冷笑道,“看不出啊,你这人还蛮有文化的。平常屁都噎不出这个,现在却说得头头是道。”
武攸暨恼火的瞪了刘冕一眼,随即又哈哈的笑:“现在你也就只能逞一逞口舌之能了。刘大将军,你可真是老马失蹄呀!在长安境内我没敢动你。可到了伊阙,你的好运也就到头了。实话告诉你吧。吐蕃使团就是我干掉的。很惊奇,对吧?我武攸暨手无寸铁,是如何干掉那一群彪悍地勇士地?”
刘冕不惊不乱煞感兴趣的看着他:“看来你很得意。反正我也是你地瓮中之鳖了,不如说来听听?”
武攸暨站起身来哈哈的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靠的是这里——武功盖世有个屁用?那些头脑简单的吐蕃人在咸阳驿馆里与我偶遇,很容易就喝下了我事先放了迷药的酒水。然后又被我引去参观顺陵。半路上他们药性发作,我地人埋伏在山间很容易就把他们全都收拾干净了。”
“全部,不见得吧?”刘冕说道。“后来你们趁着雷雨夜又杀回了驿馆,把那里的驿丞等人全数灭口,又在那里仿造了第一案发现场。可是,却没有论弓仁的尸首。”
武攸暨哈哈的笑:“他当然不能死。他的用处可大了!”
刘冕已然猜到了几分,此时也不着急去问。
就在此时,驿馆外突然响起一片兵马涌动的声音。火把闪亮人喊马嘶,闹成了一片。
刘冕知道,武攸暨出招了。也就在这时。他感觉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四肢无力眼睛发昏。果然,已经中了迷药。
武攸暨有恃无恐的在刘冕身前走来走去,得意洋洋地笑道:“是不是感觉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头昏眼花呀?酒水菜肴里是没有下药的,药全都下在你最爱吃的酱菜里,哈哈哈!”
“笑个屁!”刘冕很想提起一股劲来上前一把掐死他,可是居然丝毫动弹不得。额头上一阵冷汗涔涔。眼前开始有些发花。
屋外的喧闹声变得更大,只听有人大怒道:“刘大将军何在,兄弟们来营救你了!丘神积你这废物,上前来受死!”
“呵,好垃圾的栽赃之计!”刘冕恨得咬牙切齿,算是明白武攸暨的计策了。派一队人假冒右卫的人杀官劫人,这等计策虽然低级但却十分歹毒。
武攸暨却是依旧得意地笑:“高深也好简单也罢,能成功的计策就是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