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刘冕直坐起来,逼视着韦团儿的眼睛。
“没、没什么……”韦团儿惊慌失措将脸别到一边,脖子都红了。
刘冕看她这副情景,哪里还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要么是风骚成性,要么是别有用心!
刘冕从榻上起身走到火炉边,背对韦团儿道:“你若是困了,我让你睡。”
“谢……将军。”韦团儿好不容易拾了个台阶下,匆忙挪到榻上睡下,扯过棉被来蒙头蒙脑的就盖上了。
刘冕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搁到唇边慢慢浅饮,心中暗自冷笑:我是缺女人,但不缺脑子。你身为上官婉儿的好姐妹,得蒙她的信任才到我府上当户婢。现在如此色诱于我那就是对她的背叛。由此可见,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心术不正。
韦团儿,你究竟有何居心?
第二卷 烈火乾坤 第97章 老谋深算
马车一路向西行驶不停,偶尔在公舍馆驿停下来休息换马。走了两三天的时间,终于到了长安。期间韦团儿也没敢再造次,乖乖的充当着丫鬟的角色。刘冕也没有再提起她欲图不良之事,路上言语也甚稀少。
进到长安到了刘家老宅前,刘冕下车就看到自家大门紧闭,不由得心中有些愕然:刘仁轨老爷子不是一向反对大白天关大门的吗?
上前敲门,半晌才有人来应。大门被拉开了一道小缝儿露出个人头来,刘冕认得是府里的仆人老张。看他表情,还有几分警惕,认出是刘冕后方才欣喜大悦:“少爷回来了!快请进!”
大门被拉开,刘冕走进院子里四下打量,与往日无异。顺口问道:“太公和老爷夫人呢?”
老张虽是欢喜,眼神中却多有几分警惕。他狐疑的打量了韦团儿几眼低声道:“老爷和夫人今辰去了大慈恩寺给太公请香祈福。太公……在家。”
刘冕也注意到了老张的神色,心中暗生疑窦,于是让韦团儿去马车上取行礼将其支开,再对老张道:“太公可好?”
老张低声道:“太公已经闭门月余不见客……少爷,那名女子是何来路?”
刘冕道:“宫中赐下的户婢韦团儿。”
“宫里的人?”老张表情微变,急忙低声道,“少爷稍后,小人先去通报太公一声。”
“嗯。”刘冕心中飞快的寻思: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远行归来非但没有亲热与温情,还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
随行的两名仆人车夫和韦团儿一起料理好了车马行理,跟着刘冕一起进了院子。刘冕故作拖延也没急着进屋,等着老张通报回来。稍后片刻老张带了几名丫鬟仆人上前来伺候,对刘冕道:“少爷。太公在后院马球场,让你去那里见他呢!”
“马球场?”刘冕不禁有些惊讶:天寒地冻的刚下过雪,在马球场干嘛?
于是带上韦团儿,二人一起朝后院走去。韦团儿一路左顾右盼甚是好奇,亦步亦趋的跟着刘冕寸步不离。
二人来到后院,远远看到空阔的马球场中央、皑皑积雪丛中。有一个人穿着蓑衣坐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根鱼竿,静如石塑的纹丝不动。
正是刘仁轨。
刘冕不禁有些傻了眼:老爷子这是怎么了,居然在雪地里钓鱼?
于是快步上前,近到他身前时才敢出声道:“祖父大人,孙儿回来了,给您老请安。”
不过是月余不见,刘仁轨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头发胡须也有些零乱,脸色也有些青灰苍白。他略显迟钝地回头看向刘冕,愣愣的道:“哦,回来了啊!大慈恩寺今天热闹吗?”
刘冕暗自吃了一惊,低声道:“爷爷,是我,是孙儿刘冕!”
“知道你是我孙儿刘冕。问你哪。大慈恩寺今天热闹不?”刘仁轨却执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