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带回了器弩悉弄的回信。刘冕展开来看。会心一笑。
器弩悉弄果然退兵。
除此之外。器弩悉弄还特意邀请冕三日后前往鄯州青叶原一同狩猎。
“这家伙有意思……”刘冕拿着信踱着步子。细细寻思。恰巧论弓仁与马敬臣一同到来。看到刘冕这副模样。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手中的书信上。
刘冕也不隐瞒:“器弩悉弄回信了。不出所料。他果然撤兵了。而且他还承诺。保证不从鄯州掳走一人一畜。也不会害我们大周的子民。”
“有这种事?”马敬臣撇嘴道。“怕是的吧!吐蕃人不抢不掳不杀了。那还是吐蕃人?”
“难说。”论弓仁道。“马兄。别小看这个器弩悉弄。他虽然年幼但是很有主见和谋略。他这么。一定有他的道理。诚然吐蕃喜欢劫掠。但是如果有更重要的目的或是更大的利益。他们也是可以临时放弃这种习惯做法的。”
“二弟你说的对。刚才我就在琢。器弩悉弄为什么要这样做。隐约也想到了一些。”刘冕道。“州一带与青海湖大非川接。有千里草场。历来是异邦诸胡的杂居之的。我汉人的子,并不占多数。尤其是城外的游牧人群基本全是胡人。武宗杀良功。触犯了众怒。才惹的附近的百姓追随器弩悉弄。突然哗变对我军反戈一击。混进军中烧了粮草。正是在这些原居胡,的帮助下。器弩悉弄才轻而易
溃了我军从而霸鄯城。这样的情形之下。他然不往一样对自己的“朋友”来一次洗劫了。哪怕鄯州城内多半仍是汉人。他也不会。原因很简单——武宗扮了恶人他就扮一回善人。两相对比人心所向一目了然。“
“有道理。”马论二人一起点头认可。
刘冕继续道:“可想像。就算器弩悉弄退出鄯州还我城池。我们所能接手的也只会是个摊子。由于武宗这个蠢货干的好事。杂居在此的胡人牧民定然是恨透了我们大周的军队。我们要接手治理鄯州肯定会阻力重重麻烦多多。器弩悉弄足了人情扬长而去恰好可以坐壁上观看我们的好戏。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再杀个回马枪来。州这的方被他经营了一回。变的就像吐蕃本土一样了。那是进退自如啊!”
马敬臣恨的牙痒痒:“看来那畜牲干下的坏事遗毒还真是不浅!”
刘冕眼神凛然:“拔遗毒其也不难。”
“有什么办法?”
刘冕双眉一沉眼中闪过一道星芒沉声道:“需要一颗人头!”
不用刘冕明说。二人也明白他所指是谁了。这样敏感的大事他们也不好当众讨论。于是弓仁转移话题道:“大哥。弩悉弄之约。切不可赴。此人奸险无比。万一设下埋伏对你痛下杀。悔之莫及。”
“就是。宴无好宴。什么好去?”马敬臣也道。“跟他没什么好谈的。等时机到了。战场上决一雄就是!”
“恰好相反。我打算去一趟。”冕说道。“我军已经败了阵。在人心上也输了势。再能输了人。胆大心细的走一遭。未尝不可。即刻派出兵王刺探鄯州的一切动静。每隔一个时辰回报一次。青叶原那里。我去过。四方平整的一处草原。无处埋伏无处兵一目了然。器弩悉弄要伏击我。也不会选在这样一处的方。而且青叶原处于鄯州与兰州之间。在我军的势力范围之内。他能有这样的胆量。我还能不去吗?”
论弓仁点了一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刘冕摆手:“你还是不要去了。杀父之仇不共戴。我怎么能放心?”
“大哥就这么信不过小弟。认为小弟是个顾私忘公之人?”论弓仁坚持。“让我去吧。我见了器弩悉弄。想问他几句话。不会干出任何出格的举动的。”
刘冕寻思了一阵。,头:“好吧。”
马敬臣也拿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