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郭守云接着问道。“和他们在一起?”
“嗯,刚才我出来的时候。维克托先生正在同他们谈一项借款的事情。”弗拉基米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
“哦?”郭守云一愣,随即感激的看了弗拉基米尔一眼,说道。“原来是这样,好的,我知道了。”
“你现在进去吗?”站在郭守云的对面,弗拉基米尔说道。
“嗯,我去会会他们。这五个人里。我只和斯模棱斯基有个几次接触,其它老几位我还真没见过。今天我就去开开眼,看看谁要从我手里把远东传媒拿走。”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
“那自己多注意,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弗拉基米尔伸手在郭守云地肩膀上拍了拍,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事上我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地,就是祝你好运了。”
“这就已经足够了,”郭守云笑道,“老大哥,这次地战争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不过你尽可以放心,只要我郭守云能够挺过这一关,那无论如何,我也要为你把列宁格勒副市长的位子搞到手。”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出人意料的是,弗拉基米尔回以了一个无奈地苦笑,他说道,“这个副市长的人选,也许在今天的会面之后就能决定下来了,刚才霍多尔科夫斯基给老师提供了一个人选,我想在这一点上,老师他也不得不慎重考虑。”
郭守云看到了弗拉基米尔苦笑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愤怒,他预感到,这位未来俄罗斯铁腕总统与石油大亨霍多尔科夫斯基之间的矛盾,或许从现在起就已经埋下了种子。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弗拉基米尔真是够能忍地,他直到二十年后才对霍多尔科夫斯基正式动手,那也就是说,这一丝因利益矛盾而产生的仇隙,他足足忍了二十年。
“老大哥,凡事要对自己有信心,不到最后关头,谁也没资格妄论胜负。”带着一丝新地感悟,郭守云最后说了一句,而后迈开步子,径直朝别墅正门的方向走去。
看着郭守云修长的身影最终消失在别墅的正门内,弗拉基米尔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现在真是由衷希望这个年轻人能够顺利度过这个关头,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利益从这次远东之行开始,已经和这个年轻人的利益产生了直接的联系。
作为曾经的度假地,郭守云这个别墅区的大多数别墅在构造上基本相同,最底层的一个大客厅,都是处在进门的回廊尽头处。
郭守云不紧不慢的走进别墅正门,穿过回廊,也不换鞋子,就那么径直走进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里,此刻满满堂堂的呆了十好几个人,而除了那些站在周围、一看就是保镖的壮汉之外,客厅中央围成一圈的四条沙上,还做了七个人,而在这七个人中,郭守云认识并且打过交道的,就只有维克托、索布恰克、丘拜斯以及斯模棱斯基,至于说那个正对着门口方向而坐、身材短小且满脸横肉的家伙,郭守云虽然是第一次见,可也知道他就是脚踩俄罗斯黑白两道的别列佐夫斯基。
“呦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守云一进客厅,就一面快步朝沙的方向走,一面语气稍带夸张的笑道,“有几个客人过来谈了点重要的事情,让各位久等了。”
“郭先生,”背对着郭守云而坐的斯摩棱斯基,闻声先站起来,他拧过身来。满脸笑容的对郭守云说道,“你太客气了,今天应该说是我们几个来地有些冒昧才对。毕竟这短时间是你大喜的日子。”
斯摩棱斯基这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坐着的几个人中,只有自己起身了,而在他边上,脾气向来暴躁地古辛斯基,正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打量自己呢。
其实说起来,这也怨不得斯摩棱斯基,他这个本身就性格矛盾,哗啦起钱来,他的胆子比谁都大。可要在这刀来枪往的真事上,他的胆子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