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其实这次在莫斯科的时候,我已经跟她谈过婚事的问题了,她没有拒绝,只是说,只是说需要争得父母的同意。”
“哦,那还有什么问题?”郭守云笑道,“难道你还担心她的父母会不同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头我跟挈廖缅科打个招呼,他在朝鲜那边着实认识一些人,嗯,我想让他找两位将军去为你保这个媒,总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吧?”
“我现在不是担心这个,”守成叹口气,皱眉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困扰,我想,如果我与圣妍结婚了,那,那克拉拉怎么办,我怎么处理与她的关系?你也许不知道,我,我前段时间,一时冲动,与她,与她生了不正当地关系。”
“不,不正当关系?”这个词郭守云听过,貌似在几年前的国内,这个词挺流行的,好多当官的都因为沾了这个边而落马。不过在俄罗斯这词貌似还真就没听人说过。
“这个,守成啊,你说的这个不正当关系是什么意思?”带着一脸的坏笑,郭守云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就是那种关系嘛,”守成没好气的说道,“就是,那天晚上喝多了,我也没想地,结果稀里糊涂的就,就生了。”
“恭喜你,”郭守云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桌子在弟弟肩膀上用力一拍,笑道,“这种不正当关系,证明你已经脱胎为真正的男人了,嗯,克拉拉难道没有封你一个红包吗?”
“看来我问错人了,”守成翻翻白眼,一挺身就要朝门外走。
“哎。别价,别走啊,”一把扯住弟弟的衬衣后领,郭守云将他扯回到桌边,笑道,“来来来,让大哥给你好好分析分析这个问题,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咱们得坐下好好说,就先从你的心理开始着手分析。”
守成看大哥地脸上仔细瞅了瞅,犹豫了好半晌,这才重新坐下来,说道:“那你可认真点。别再拿我开玩笑了。”
“好好,不开玩笑,”郭守云这心里都要乐开花了,他知道,在自己的安排下,菲尔娜那个女人所能带来地威胁,已经基本被消除了,守成说到底都是一个很正统的男人,有李圣妍与克拉拉两个女人。他估计已经很头疼了,至于别的女人,嘿嘿,要在他身上动心思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守成啊,我来问你,”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喉咙,郭守云笑道。“你老实告诉我,撇开什么不正当关系的因素,在圣妍和克拉拉之间,你觉得谁更适合做你的妻子?嗯,或说,你对谁的感情更深一些?”
“我想应该是圣妍吧,嗯。就是圣妍,”守成歪头想了想,说道,“和她在一起地时候,我总能感到一种很安静、很祥和幸福地感觉,而一旦有一段时间看不到她,我就会觉得心里忐忑不安。甚至是坐卧不宁。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不过说到克拉拉,我觉得她也很好。她带给我的是与圣妍完全不同地感觉,如果说有圣妍在身边我会感觉平静的话,那克拉拉带给我地就是**,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奇怪但是很舒服的感觉。”
听了弟弟这一番话,郭守云心中只觉的好笑:这小子看上去蔫萝卜似的,可这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却把妻子与情人之间的差别全都说出来了。
“哥,你说我这是不是变质了?”守成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忐忑,他追问道,“就像在国内的时候所说地,我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侵蚀了,坚定的革命意志堡垒被腐朽堕落的资产阶级思想击溃了。”
“去,什么乱七八糟的,”郭守云失笑道,“咱们就是所谓的资产阶级,那糖衣炮弹只有咱们拿来打别人的份,哪有被别人打的道理?”
“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守成瞪乎着一双眼睛,支支吾吾地问道。
“这还不好办,既然你觉得圣妍更适合做你的妻子,那就与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