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不得已的事。”荀文祥不假思索地说:“养伤期间,小弟知道了不少的江湖秘事。以往,糟在小弟初入江湖,对江湖情势毫无所知,因此只能看到眼前发生的变故,却不知变故后面波诡云谲的秘情。”
“现在你知道了?”
“还不够,不过也差不多了。”荀文祥欣然遭。
“你问过我们是否要知道真像?”
“是呀!”
“何不说来听听!”
荀文祥举目四顾,片刻,他轻咳一声,以便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威远下月湖广那趟镖,关系到威远镖局的存亡兴衰。”他的声音高得可传出三里外:“因此,不得不尽各种手段来争取优势,以清除镖路上的种种障碍,既然天下群豪着手组织打击威远的实力群,吸引威远的高手远出疲于奔命。威远也就将计就计,制造事端布下降讲,引群豪自陷泥泞,分散群豪的实力和注意力,届时便可从容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镖路上假镖虚张声势,暗镖的红货到了京师,这儿还在打打杀杀没完没了。”
“不会吧?”鬼手琵琶不以为然的说:“红货决难逃过无数老江湖的眼下,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荀文祥的嗓音大得连聋子都可听得见:“起镖的日子还有一个月以上,主将镖局主金戈银弹就出现在信阳州。范姑娘,你相信吗?”
“这”
“在白龟神词,南宫局主不亲自出手,他明知在下击败了摄魂魔君和九真魔女,他那四路总镖头能胜得了我荀文祥吗?”
“对呀!他为何不自己上?”白凤叫。
“那位金戈银弹是假的。”荀文祥说着哈哈大笑。
“假的?”万里鹏惊问。
“还有更令人讨厌的事。”荀文祥说。
“你的意思是……”
“小弟卷入是非之前,斗智斗力的情势早就展开了。火焚祥云庄瑞云楼,夜劫襄城各大户,皆是双方计谋的一部分。不巧的是:小弟竟然被有心人看上了。想利用小弟的人。已知的有威远镖局、银龙、天涯浪客、九真魔女、云阳三燕。还有一批四川红货主人派来看情势的人,也正在注视情势发展准备打我的主意。这些人各代表一批凯觎红货的高手集团,相互之间勾心斗角,时机未至,还不打算显露本来面目,反正是愈乱愈好,届时谁能够有效地控制住我,获镖的希望当然最浓,威名也更大了。我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的情势,因此,我打算让他们提早大拼,多拼掉一个,我便少一个劲敌。”
四周静悄悄,他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可别胡猜啊!”白凤打破了沉寂。
“胡猜?要我提出证据来?”荀文祥笑说。
“是啊!总不能凭猜测……”
“你以为我提不出来?”
“那你倒说说看!”
“好,被劫的镖箱内,盛的全是包银的铅锭。
银龙发现中计,有苦说不出,所以转回此地,等机会送给其他来上当的贪心鬼。威远镖局既然放下了钓饵,当然有周详的准备,第二天便查出了银龙的下落,要利用失镖事件,扩大纠纷以及吸引群豪注意。所以,今天跟来的人,根本就没有将缥夺回的打算,除非迫不得已,在不远处潜伏伺机策划的高手决不露面。”
“我们将镖起出,看看是真是假?”白凤跳起来说。
“那是威远与银龙的事,让他们血流成河。”荀文祥拦住白凤。
“那……我们……”
“我们走。”
“就这样走?”
“是的,这儿没有我们的事了。”荀文样轻松地说,举步便走。
“威远这样做太可恶,去找他们。”万里鹏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