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效忠的?”
边令诚又道:“杂家可没说是大王,大王对我朝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这无可置疑,可难保大王身边之人或子嗣对我朝不满和不敬啊!”
那具车鼻施一阵心惊肉跳,连忙道:“不可能,小王都对大唐忠心耿耿,小王的子嗣和身边之人就更不敢对大唐不敬了,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如果是误会就好了,解除误会就好了,但是杂家这里可是有人作证的!来人,去把证人带过来”。
“诺!”
不一会儿工夫,石国农牧大臣莫烈就被带到了中军大帐,石国国主那具车鼻施看见莫烈,顿时一愣,忍不住问道:“莫烈,前些天本王还派人去找你议事,可你的家人说你去西北巡视农耕事务了,你怎么在这里?”
莫烈抚胸弯腰向那具车鼻施行礼道:“大王,太子恩远要杀我灭口,微臣为了保命不得不寻求高将军和边大人的庇护,请大王恕罪!”
那具车鼻施一愣,脱口问道:“恩远为何要杀你灭口?”
“那日恩远太子与亲信说话,言谈之中大骂大唐皇帝奢侈、挥霍、荒淫无度,还说我石国常年受到大唐欺压,应该暗中发展兵备,待时机成熟起兵反抗大唐压迫······”。
那具车鼻施大怒:“够了,莫烈,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你想陷整个石国于险境吗?”
莫烈道:“微臣不敢胡说,大王以为太子为何要派人追杀微臣,誓要杀我微臣达到灭口的目的?微臣与太子一向无冤无仇,也无政见不同,正是因为微臣撞见了他对亲信说的这番话,他担心微臣泄露出去给他带来大祸,因此才不顾一切派人追杀微臣!”
边令诚这时冷冷地盯着那具车鼻施说道:“石国主,莫烈的话你可听到了?他可不是我大唐的官员,而是你石国的官员,不是杂家冤枉你吧?”
那具车鼻施脑子有些发懵,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恩远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高仙芝大喝道:“事实惧在,容不得你抵赖!”
边令诚对那具车鼻施道:“国主,事情已经出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抵赖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杂家和高将军也知道此事不是国主的错,但是国主是恩远太子的父亲,待国主百年之后石国国主的位置是要交到恩远的手里的,因此这件事情就不同了······此事已经不是杂家和高将军所能够处置的,事情已经闹到长安了,陛下听闻此事勃然大怒······”。
那具车鼻施骇得面无人色,立即道:“我要上长安向皇帝解释,我石国对圣上和大唐绝无不敬,我要向皇帝请罪,是小王管教不严······”。
边令诚想了想,说道:“国主去长安向皇帝请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要皇帝宽宏大量不追究此事,我和高将军当然不愿意多事。只不过在国主前往长安之前为了显示诚意,还请下令让石**队缴械,不许抵抗我军,我大军随后就会进驻拓折城,在皇帝圣旨未下达之前,我们唐军会保护石国百姓的安全!”
那具车鼻施连忙答应:“那是,那时,小王即可下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其他国主也不好说什么,人家都有人证,人证还是石国高官,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各国国主离去之后,高仙芝立即率大军火速向石国都城拓折城进发,只几日工夫就抵达,并进驻城内接管防务,石国守军因接到了国王的命令没有抵抗,都放下兵器投降了。
不过石国太子恩远早就得到了消息,担心唐朝追责,因此带着一些亲信在唐军入城之时趁乱逃了出去,不知所踪。
在那具车鼻施被高仙芝和边令诚骗去长安之后,占领了拓折城的两人立即派亲信把宝藏取了出来,但财宝的数量让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