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吧!”
“是,大帅!”
五月十五,哥舒翰及其八十多名被杀的将校全部下葬,都是以将军级别的丧葬规格下葬的。
安葬完毕之后,赵子良和哥舒曜回到了洛阳县衙,两人进行了一番谈话。
赵子良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哥舒曜苦笑道:“侄儿虽然有官爵在身,但因为父亲的关系如今已经赋闲在家,朝廷各衙门只怕也没有人敢用我!”
赵子良想了想说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岂可混为一谈。况且你父亲虽有污点,但也没有危害大唐江山社稷。朝廷并未有明确的规定不允许你出来做事,这样吧,你如果想出来做事,我给你推荐,如今李光弼那边缺少一个副手,我举荐你去给李光弼做副手,你看如何?”
哥舒曜双眼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忙一作揖到地:“多谢大帅,侄儿一定不辜负大帅的期望!”
赵子良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送走哥舒曜之后,赵子良回到县衙继续处理公务,没过多久,杜甫进来禀报道:“大帅,李青莲已经被送到了洛阳,目前被关在洛阳监牢内,大帅要不要见见他?”
赵子良看了一下手头还有不少要处理的公文,说道:“这样吧,你去一趟监牢把他提出来,晚上我叫人多烧几个菜,你带他过来!”
“是,大帅!”
杜甫得了赵子良的允许,立即带着一个随从赶往县衙的监牢,向牢头出示了提取犯人的公文之后在牢头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充满臭气的监牢内。
此时的李白已经容颜枯槁,满头的黑白相间的头发,胡须也白了。
杜甫看见李白这幅模样,实在不敢相信,“青莲居士,你怎么消瘦成这样了!杜甫来晚了,来晚了啊!”
杜甫一脸的泪眼婆娑,这让李白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挣扎着提着手上的铁链爬起来,苦笑道:“杜之美,你怎么在这里?让你看笑话了!”
杜甫抹了眼泪,摇头道:“居士此言差矣,谁一生不遇到难处的?对了,你在浔阳被抓进大牢之后,很多人都想法进行营救,但长安那边态度很坚决,后来你的妻舅得知我在赵大帅身边做幕僚,便派快马来见我,让我请赵大帅出面,赵大帅以军方的名义介入,这才把你从浔阳大牢中捞出来!走吧,大帅听说你到了洛阳,已经略备了薄酒,打算晚间请你吃酒!”
李白问道:“你说的赵大帅是赵子良?”
“是的!”
“我听说你一直在长安做官,怎么突然给赵子良做了幕僚?”
“嗨,此事一言难尽啊!咱们还是一边走一边说吧!”
“去哪儿?我现在是戴罪之身,怎能出去?”
杜甫拿出赵子良签发的无罪释放公文递给李白,笑道:“居士已经没事了,这是释放公文,是赵大帅亲自签发的。洛阳刚刚才收复,官衙官吏都没有,因此实行军管,现在是赵大帅说了算,如果等官员上任了,就连赵大帅都没有办法了,拿着吧!我带你去洗漱一番,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等夜间再去见赵大帅!”
李白颇为感叹:“好!这次······真是多谢之美贤弟帮忙,不然的话,我这把老骨头只怕就要交代在浔阳狱中了!”
两人从狱中出来,杜甫把李白领到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洗漱一番足足用去了一个时辰,李白穿着崭新的袍服从房间出来时,整个精神面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杜甫在客栈的一楼要了几叠点心,见李白洗好了出来,连忙招呼他享用,两人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聊起了这些年来的所言所闻,以及对局势的分析和看法。
这一聊就聊到了天黑,杜甫扭头一看,天色已经黑了,连忙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