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不然再追花笛难度就更大了。
溪云一看他脸色,立即明白他就要动手,忽然手一扬,射出三枚小石子。
钟横岭长剑一颤,“铛铛铛”,将三枚石子打飞,心中更是笃定,射过来的石子没含几分力量,速度也慢得很。
溪云这时又看向钟横岭身后,叫道:“花笛!”
钟横岭道:“哼,还想骗我!”身形一动,飞扑过去,长剑直指溪云胸口,“给我倒下。”
溪云果然非常听话,后背贴着树干滑到。
“笃”一声,黑剑刺在树干上,无数水珠“啪啪”往下掉来。钟横岭正待点溪云穴道,忽然在雨点声中听到身后有一道强风迅速接近,不由脸色大变,拧腰转身,黑剑迅捷挥扫出去。
“叮~”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原来是花笛,他手抓藤蔓,跃空飞翔而来,手中赫然是一支长五尺的紫竹。
“叮叮叮~”
两人瞬间交错而过,黑剑与紫竹交击八下,双方速度都快得惊人,黑剑再一削,砍断了藤蔓。
花笛早有所料,放脱藤蔓,跃地滚出,心中不得不叹,不愧是旗山剑派掌门,这番偷袭,竟然无法伤及他。
钟横岭突然痛叫一声,右腿一软,差点跪倒。却是坐在地上的溪云忽然一蹿而起,手中寒光闪过,匕首划开了钟横岭右膝弯里的肌腱。
钟横岭惊怒交加,右膝鲜血挥洒,劲力失去大半,今后就算复原,功夫也要丢掉三成。
溪云一击即退,弹地而起,身形竟颇为敏捷,与花笛将钟横岭夹在中间,虎视眈眈地盯着。
钟横岭叱道:“好一个野和尚,真会骗人。”
溪云道:“我没有骗你,我说了花笛没有抛下我,而是布陷阱拦你,他来时我也提醒你了,可是……”
见小和尚耸肩表示无辜,花笛差点大笑出声,这家伙真会骗人。他呵呵笑道:“钟掌门觉得我布下的这个陷阱怎么样?不比你那个陷阱差吧,就知道你还会追来!”
钟横岭神色阴沉,俯身想包扎腿伤。
花笛却立即进身,紫竹又点又刺,逼得钟横岭不得不守。一旦察觉他要蓄力反击,花笛又立刻退远,进进退退,就是不让钟横岭好过。
溪云道:“钟掌门,这匕首也是有毒的。花笛,你说毒性怎样?”
花笛道:“一般般,比他黑剑上毒三倍还是有的。钟掌门,你感觉怎么样?”
钟横岭气得咬牙,这俩后生小子竟然一唱一和逗弄起自己来了,脸色不由越来越难看,而左腿也正逐渐发麻,渐渐使不上力。见两人不动手,只能满含恨意地说:“你们想怎样?”
花笛道:“首先,为什么要杀我们?”
钟横岭心思电转,这个回答将决定自己的生死,他靠着一棵树站好,沉声道:“说了便放了我吗?”
花笛道:“当然,不可能。”
溪云道:“看情况。”
钟横岭“哼”一声,盯花笛一眼,转而看向小和尚,“我大弟子败在你手上,他要找回面子,但打不过你,所以我们要杀了你……”
“这个理由根本不算理由!”花笛冷笑。
钟横岭斜睨花笛一眼,继续道:“他要追求张芬桦,不能丢了面子。”
花笛眉头一皱,这个理由好像不充分,但因此反而更具可信度。
见花笛皱眉,钟横岭又道:“我们想搭上青云剑派,让旗山剑派更进一步。”
花笛信了,与溪云对视一眼。
钟横岭道:“给我解药。我二弟子已回去报信,要举全派之力追杀你们。给我解药,我回去撤销追杀令,只要你们离开穆兰镇,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花笛有些意动,料他一派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