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千年,但其中的真实性还要打个‘问号’。
似她这种嫡支出来的谢氏女都不敢如此自信的说自己是豫宁县伯的后世子孙,如今忽然冒出个盐商,竟大喇喇的告诉她,自己乃是豫宁县伯的十九世孙,这、这算怎么回事?
谢穆青咬了咬后槽牙,笑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凉凉的说:“哦?这么说来还真是巧呀,咱们竟是同一个祖宗?”
嘴里说着‘巧’,但脸上却写满了嘲讽,显然,她对谢嘉树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谢嘉树也不恼,道:“果然是一家人啊,呵呵,好巧,居士若是不弃,不妨咱们坐下来好好叙一叙族谱,如何?”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红绸包袱,瞧那包袱的形状,里面应该是包着一本书册。
看了那包袱一眼,谢穆青眼中闪过一抹好奇,心道:难道这人手里真有谢氏的族谱?难不成他真是豫宁县伯的后人、自己的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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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安歌示警
见谢嘉树父女说得这般笃定,谢穆青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事关自家的族谱、传承,且听谢嘉树的语气,他手上的这卷族谱是从宋末传下来的,如果族谱是真的,竟比谢家在太康祖祠供奉的族谱还要久远。
这是关乎家族的大事,容不得半分马虎,谢穆青因着过去的一些事,对某些族亲很是厌恨,但她对家族却没有半分不喜,相反的,独身在蜀地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家族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
所以,谢穆青没了‘聊天’的兴致,起身,郑重的邀请谢嘉树一家去玄清观小坐。
没办法,实在是王承的竹屋太过窄仄,三四个人就是极限了,若是他们这些人都进去,估计要把他这间小破屋给挤爆了呢。
对此,王承没意见,亦如谢穆青所言,这件事是姓谢的大事,他一外姓旁人实不好胡乱搀和。
而且吧,看了半天的戏,王承的肚子再也承受不住,咕噜噜的叫个没完。
相较于听八卦,此刻的王承还是更想用饭。
火辣辣的目光掠过空无一人的茵席,哦不,准确讲应该是茵席上摆放着的饭菜、糕点,幸亏王承礼仪好,这才没有流出口水来。
不过他的这幅饿狼模样,并没有躲过谢向荣的眼睛。
就在谢嘉树父女两个跟谢穆青说话的时候,谢向荣一只眼睛瞧着,分出另一只眼睛关注着王承——毕竟,要拜师的人是他,相较于板上钉钉的‘认祖归宗’,他还是更关注自己的老师。
“先生,您还没有用午饭吧,我家厨娘的手艺虽粗陋,但味道还不坏,先生若是不弃。不妨先用一些?”
谢向荣凑到王承身边,小声的说道。
王承的眉毛动了动,目光落在谢向荣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但还是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谢向荣。
谢向荣舔了舔嘴唇,见王承没有回应,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忙说道:“不知先生可有什么忌口之物?外头炉灶上的火还没有熄,厨娘可以根据先生的口味现做的。”
先生放心哦,不是让您用咱们吃剩下的饭食,而是特意单独给您重新做饭哦。
王承的唇边浮现出笑意,伸手拍了拍小少年的肩膀。说了句:“你小子,不错!”是个伶俐的,且心性也不坏,倒是可以观察一下,若真是个读书的料子。不妨指点一二。
王承满意的点点头,而后给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忙来到近前,低声问谢向荣:“小少爷,小的阿大,是齐光先生的近身仆从——”先生有什么喜好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