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毫毛。
“你究竟是男人女人,走开,你、你,别靠近我!”
李悦真有点傻眼了,就算她是女扮男装,角色也不用这么颠覆吧,凌慕雪的台词听着就让她觉得自己是Y性大发的禽兽,如果这样,那完事后她是不是该奸笑两声,对着被她“蹂躏”过的美人说“乖,爷疼你”之类的话来怜香惜玉?可是貌似做那事情,疼的人是她。
“你希望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李悦说着,拔掉头上的贺兰靖送的那根黑玉簪子,把头发悉数放下,脸上的线条霎时柔化了许多。
“你,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慕雪拼命挣扎,可惜使不上任何气力,只有徒劳地让自己的手腕勒出红痕。
李悦入戏地拍打了下凌慕雪,“你坏了你,明知故问,你不是说要解我身上的毒除了你的血还需要少女的红丸么?我自己就有,只是要取麻烦了些,本来我是想取了你的血后自己用黄瓜搞定的,不过现在见你长得这么俊美,不如就地取材,还不用让水香去厨房给我找黄瓜。”
凌慕雪听了李悦的话,差点没吐出几升血来,他的作用也就只相当于根黄瓜,还是人家图方便的替代品。他这是不是叫自作自受,本来只是想为难她,给她制作解药上增加难度,结果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你放了我,我马上去给你找一筐黄瓜来!”
凌慕雪完全失了分寸,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对手,在他以为和李悦的较量中他重新掌握了主导权的时候,很快又被她扭转了局势,而且这次他是退无可退。
李悦忍住笑,貌似在认真思考凌慕雪的提议,“可是黄瓜还要削皮呢!”
咬咬牙,凌慕雪说:“我给你削,要不给你找个男人或女人,只要你开口,我都帮你去找,绝不食言!”
凌慕雪壮士断腕的决绝终于让李悦笑出了声,回过神知道李悦是在逗他,凌慕雪火大地大骂李悦无耻,却被她一句话就说得脸红。
“可是……我只想要你。”
没有他厌恶的色迷迷的眼神,没有奸笑也没有恶意的,只是如水般的微笑,将凌慕雪的怒目圆睁抚成含羞转头。
李悦以为自己看错了,凌慕雪的表情分明在告诉她,他在害羞!他的纯情只能说明,凌慕雪还是童男之身。
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前有玉玉,后有凌慕雪,都是童子鸡,这也是在古代才会几率这么高吧。
想起小金玉,李悦心口一阵生疼。
低头掩去眼底的伤痛,却跟凌慕雪偷瞄他的眼神撞上,现场气氛又一下变的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李悦打破沉默,“你是怕被人窥视了自己的相貌,才经常戴着假面的吗?”
“不告诉你。”
凌慕雪赌气地不回答,李悦也不介意,两句诗随口咏出,“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嬉光眇视,目曾波些。”
不是为了气氛,完全是觉得只有先贤的诗词才能配得上凌慕雪的真颜。
“丑死了,一点都不美。”
凌慕雪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强硬,鲜红的唇被李悦抚上,只听她说:“上天把你塑造得这么美,要懂得感恩,不然会遭报应的。”
谁知道他现在不是在遭着报应,凌慕雪想说,又被李悦的动作搅地了思绪,他没察觉到自己完全被李悦带着走。
把凌慕雪头上的女子发型拆掉,让他和自己一样长发如瀑地披着,接着掏出手绢,仔细地对角折起来,再圈成有两寸宽的样子,绑在凌慕雪的头上,把他的眼睛遮起来。
“贺兰皓炎,不准你碰我,你敢碰我……”
嘶!
一声布料的撕裂声伴着嗖嗖的寒意,凌慕雪知道他的衣襟被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