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赖帐的。
二爷讪讪地退到一旁,这回换我把脚踩在老混混胸脯上:“说,那钱还不还?”
“我……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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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半小时!”半小时之内雷老四应该纠集不了比现在规模更大的队伍,怎么说我也是替别人收帐,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对老混混使了一个读心术,这老小子现在心乱如麻,确实想不出什么鬼点子我这才让他打。
老混混把这里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他可没说他们50多~。俩人挑倒了,不过以雷老四的精明从他地口气里应该能听出一些信息,电话打过不到20分钟,雷老四派了一个人带了张支票来,除。:一句话。我也明白,我跟雷老四这梁子算结下了,包括老郝,为了万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知对他来说是福是祸。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两家谁也不用再说什么,是晴是雨等着后文就是了。
临走的时候,关羽把青龙偃月刀又插回泥像手里。有点担心地跟我说:“你说他们要知道是我干的,不会虐待我的牌位吧?”
我:“……”
出了歌舞厅,我很正式地给关羽鞠了一躬,忐忑道:“二爷……”
“叫二哥吧。翼德和子龙他们都这么叫。”
我一听二爷好象没有怪罪我的意思,顿时活泛起来,嬉皮笑脸说:“二哥,真是对不住了,接风酒喝成单刀会了。”
关羽宽厚地一摆手:“你也是忠人之事。”
我们上了车,路过一个街摊的时候我说:“二哥还没吃饭呢吧,今儿晚了,咱们先凑合一顿吧,一会我送你去学校。”
二爷坐下吃了几个羊肉串。忽然抚杯长叹了一声,我问:“二哥有心事?”
关羽默然无语了半晌,道:“也不知我那大哥和三弟现在身在何处?”
我小心问:“大爷和三爷……能来吗?”
关羽黯然地摇了摇头:“判官破例告诉过我,我大哥投生在北朝,而我三弟去了一个叫隋朝的地方。”
我遗憾地摊了摊手,这就真没办法了。这俩人要是在现代还能看情况阴何天窦的药,但那么大老远我可穿不过去。想到何天窦,我悚然一惊,关羽来了,这老爷子前生心高气傲,在三国范围内几乎是全面树敌,这下可给了何天窦可趁之机,什么华雄啊,颜良啊文丑啊还有那倒霉催地五关六将,随便找来几个那就又是一场恶斗。
我给关羽倒了一杯酒。随时观察着他的脸色道:“二哥,我说句没心没肺地话你可别生气。”
关羽看着我。
我说:“既然大爷和三爷各奔各路了,你又何必一个人跑下来受这一年的煎熬,孤苦伶仃的。”
关羽没有生气,慢慢点着头,看来很同意我说的话,等我说完了,老爷子淡淡笑道:“能多想他们一年也是好的。”
我眼睛一湿,几乎掉下泪来,什么叫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是小义,在绝境中守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无动于衷是中义,远隔千山万水,甚至明知永不能相见,依然痴心不改,这才是高义。这桃园三人组地交情那可真不是盖的,大家知道后人对刘备的评价一般是貌似忠善,实则奸猾,但他对两位兄弟那可真是没的说,二爷困走麦城之后刘备不惜发动倾巢之兵为他报仇就是一个例子。除此之外,他对赵云都来了一出邀买人心地摔阿斗,可见不怎么样。
想到赵云,我忍不住又问:“二哥,你看我真的不像赵子龙?”
关羽看了我一眼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像!”
“那我俩谁帅?”我死皮赖脸地问,从小到大咱还真没佩服过谁,就服赵云一个,一来敬他神枪盖世,二来羡慕他是个帅哥,一个男人有了这两点,还能挑出什么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