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约翰不好意思道:“我除了是个记者以外还是个狂热的武术爱好者,曾在中国留了7年学。这次任务是我尽了最大努力争取来的,我很好奇,是什么使你们取得了如此骄人的成绩。”
还没等我说话,他旁边一个个头也不低的老外不屑道:“如果是自由搏击比赛,我们一样能包揽全部金牌。”
约翰冲他眨眨眼道:“就算是那样,那些冠军可不会全都来自同一所学校。”他一句话把今天地采访主题点了一下,约翰笑着给我介绍:“这位是《华盛顿邮报》的吉姆,我们是朋友。”
我挠头想:美国邮电局内部报纸办得不错呀,好象老听说。
秀秀小声跟我说:“这俩可都是世界主流媒体的记者,其它著名杂志和报纸还有电台电视台来地人也不少。”
我背着手不慌不忙说:“那好事啊。”我转头问颜景生,“张校长派人去接了吗?”
颜景生道:“派了——那不是来了么。”
一辆我们育才的校车缓缓开来,几个岳家军战士和李白搀着老张
,老张脚一着地就不易察觉地把身边地人都甩开,然典的老军阀派头冲人们挥手致意。记者们上去又是一通猛拍,秀秀适时地介绍道:“现在,我们育才文武学校的两位发起人都到齐了,下面开始参观。”
老张今天的气色格外好,甚至好过以前任何一次,他欺到我身前,狠狠攥了一下我的手,问:“怎么安排的?”
我说:“没安排,孩子们甚至都不知道。”
老张点头:“你做的对。”
在这些人里,老张和秀秀是最明白我们学校底细的人,其实他们和我一样,在猛的面对这样地情况时。都感到了一丝迷惑,不知道是该刻意隐藏还是该高调宣传,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我们一行人刚没走几步。一个壮实的男人忽然从队伍后面蛇一样钻过来,拦住我用别扭的中国话说:“听说萧校长是你们国内比赛地散打王,这次新加坡的比赛我却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阁下切磋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日本人?”
男人冲我一躬身:“在下朝三暮四郎,日本职业空手道三界冠军,新加坡的比赛我观看了全程,这次是来向阁下取经的。”
他话虽说的客气,可三角眼鼓鼓着,分明是在挑衅。基本上再举块“东亚病夫”的牌子那就是电影里那个非常凄惨的道具人。
我在这个四十多岁的日本人肩膀上拍了几下,和蔼道:“小伙子很有闯劲嘛,呵呵,总有机会的,现在咱们先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先参观学校吧。”
然后我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虽然我兜里还装着饼干,可就算把他揍了也掉价啊。咱是什么身份?跟他擦肩而过那一瞬我小声对他说:“你在你们国家算大个儿吧?都快有我高了。”
朝三暮四郎:“……”
育才经过空军基地一样地突击建设,现在已经基本成型,实际面积达到了3000余亩,有四大教学区,教学有生活区、马场、靶场、室外游泳比赛场等等,整个校区分为东门和正门,东门内建有瓮城,校园内部完全是水榭楼台式布景,绿化面积在65以上。现有学生2700余人。包括了早先的小300程丰收带来的沧州子弟300人,所有生源全部来自国内各贫困地区,年龄在7到14之间。实行完全免费教育体制。
我带着这帮人从正门的喷泉开始看起,一路迤俪走向东门。我曾提议大家可以坐在校车里参观,但遭到了一致拒绝。
我们穿过了漫长地草坪,前面就是朱雀演武场了,路上,有错落的小凉亭和假山点缀其间,为配合意境,有石碑阐明此处名称和建成时间,字体也是时而隽秀时而豪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