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一对溢满柔情的眸子,栀娘呆了,黑如深渊的眼眸里满是真挚,就算作戏也不用这般逼真吧,他们之间怎么有交集?急忙抽身而出,害怕自己就此沉沦。
“大王,我们走吧。”心跳的气息纷扰了语调,栀娘忘记的微微笑道。
薛彪拉着他的战利品正准备走,凌寂云用力吼道:“这样得来的解药,我是不会吃的。”
惊讶驻足,愕然回眸,栀娘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不是凌寂云,不是她所认识的凌寂云,难道是因为自己中毒慌乱了阵脚,不分轻重了吗?
“夫君这是何必呢?”瘫靠在薛彪身上说:“栀娘愿意去侍候大王,若不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才请大王赐药,如果夫君想就此结束自己的话,也省得栀娘回府后继续遭夫君白眼,还不如留在这里快活。”
“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本王会感谢你。”凌寂云终于恢复本性,栀娘暗自松了口气。
薛彪皱眉问道:“你刚才自称什么?本王?”
“大王。”栀娘拉过他说:“大王,管他自称什么呢,我们走吧。”
充晕了头脑,薛彪轻刮了栀娘的鼻头,淫笑道:“想不到你比我还急。”
转身的瞬间,凌寂云倒在了地上,忍住想去扶他的冲动,靠在薛彪身上,轻声说:“大王说过会给他解药的。”
薛红艳扶起他,招一个山鬼说:“带到我房里,――哥,快给我解药。”
“知道了,知道了。”薛彪不耐烦的取出两个小瓶倒出两粒递给妹妹说:“放在水中泡开了给他喝。”
“知道了。”薛红艳喜上眉梢的将他背在身上朝自己房中走去。
薛彪亦揽着栀娘也朝房间走去。
看薛红艳对凌寂云的态度,他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了吧,只是若真让他俩做成了夫妻,以凌寂云的骄傲与自负,怕是会恶心一辈子吧,或许等他解毒后,再见面时,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这里没有机会了解凌寂云中了什么毒,却也清楚大山里中毒,大山里一定会有解药,只是还不知晓那毒的成份是什么?更没有时间条件去配置解药,唯有此计,拖延时间,或是薛彪给的就是真的解药,凌寂云快点好起来,然后逃出去,也许他会好心救下自己,或许剿灭这帮山鬼的时候,会顺便救下自己,呵呵,可此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卧室,虽是山洞,却布置像一间卧室,薛彪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抗起栀娘放到了虎皮床榻上,粗鲁的压了上去。挡住就要吻到她的嘴说:“大王,把灯熄了吧。”
'30'第二十九章 醒来的早上
“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