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心眼极多,不定什么时候枕边风一吹,自己就要倒霉了。丢了命不至于,就怕被折腾的掉了半条命,你还得对着人家笑,那得有多憋屈啊。
“能说重点吗?表忠心去皇上跟前。”真墨迹,溯光觉得早在王子墨一进门的时候,就该一脚把他踢出去,清静啊。
想到这里夜晚便有些烦躁,云汐跟了她多年,最是忠心不过,若能她在身边便能安心许多。她不会让云汐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也自会有别的法子收服她。
“……”王子墨太受打击了,这不是纯找受虐来了。
“兄弟,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那是死人堆里一起呆过,朝廷风雨一起扛过,那是能交心交肺能换命的。”
夏吟月越想越是恼怒,银牙一咬,伸手将桌上粉彩缠枝花的茶盏挥落地上。那精致的眉目此刻一片铁青,面带狰狞之色,令人心惊。碧柔从未见过自己主子这样生气过,忙跪了下来,说道:“娘娘,您可要注意自己个的玉/体。凭她有什么本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选侍,如此恩宠在身上也未必是好事。今届进宫的都是极为出色的,娘娘到时候只要稍加点拨,还怕没人跟那位争吗?但凡是这宫里头的宠位份不高的,就没几个活的长远的,您实在不必担心。再者说了,这宫里还有别的主子呢,别人也未必有这样大的气量,瞧着一个新进宫的选侍这样猖狂,且还早着呢,谁笑到最后才是胜利的那个。娘娘是后宫里位份最高的,又诞育了唯一的公主,皇上对您多年荣宠不衰,实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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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墨大为受伤,眼眶就红了,张口就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想当年跟着皇上平定边疆,老子把你从死人堆里扒出来,你就这样对待我?”
宜和宫。
慕元澈颇为头痛,瞪了王子墨一眼,“朕没有跟你商量,这是圣旨!”
“你就不能问问我出了什么事情?”王子墨被气得一口老血差点上不来,溯光这小子早晚有人收拾他,祈祷老天爷给他个厉害婆娘,管的他死死的,哼!
王子墨听到溯光终于问句人话心里一阵窃喜,面上却是恼火异常,一怕大腿,怒道:“可不是吗?我告诉你,这小子是有点真本事,就是忒傲了。要不是我那年要上受了点伤,这样的一口气收拾三四个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啊美人迟暮,英雄晚年,也只能跟你诉诉委屈了,老哥哥我心里憋屈啊。”
“是,你说的都是,可那是皇帝陛下,是九五之尊,我一条命都是皇上的,我愿意看皇上的脸子谁管得着啊,你说是吧?”
溯光一直觉得王子墨说话不靠谱,这混蛋狡猾如狐,受得了韩信胯下之辱,享得了秦桧无限荣光,这就是一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的话你要是全信了,得,等着吧,准有个大坑埋你呢。
王子墨忙应道:“是,按照规矩是要调防,不只是三等侍卫,便是二等侍卫今年也一起调防,这事儿溯光没跟您提起?”
夜晚自然知道她是谁,笑着说道:“起来吧,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甘夫人有什么吩咐?”
“是啊,表妹你的眼神真好,是奉了甘夫人的命给小主送赏的。”玉墨笑着说道,“没想到甘夫人倒是个大方的,我瞧着那锦盒足足有三个呢,还挺沉重的。”
午后的阳光温暖惬意,大片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院子里忙忙碌碌的是芙蓉轩严喜新挑选进来的奴才,这管事的太监叫冯乐秋,看着倒是个稳重的,还有个小立子杨立也是个聪慧的。宫女除了玉墨跟陌研在近前伺候,还有两个在门外听后使唤,还有两个粗使的。因为位分较低,相应的此后的奴才也是有定数的,不能越了规矩去。
之前在宫外就见过碧柔跟在夏吟月身边,夜晚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认识她的。
碧柔朝着夜晚行礼后,这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