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掺了雪碧,主打一个好入口不醉人。
董酷觉得这样一点都不酷,所以拒绝了稀释,浅品了一口后,诚实地伸出了杯子让钟今加点雪碧。
他们俩在角落里对酌两掺,没一会儿剧团的人就把董酷拉走了,钟今也跟在后边去了,为了那只烤全羊,还有片好的小猪。
他全程低头干饭,期间还被要了联系方式,他一律给了不怎么上的小号。
聚餐现场的氛围很好,基本都是演话剧或者相关从业者,有人即兴演了一段,立马就有人接上了,无拘束的舞台,诞生写满自由的赞歌。
有人放起唱片,唱歌表演、谈笑风生。
风中纠缠着酒的味道,让钟今逐渐有些头晕。
他不可能喝多了,他就喝了两杯红酒掺雪碧,其他时候都在喝橙汁,怎么这样也会浑身发热?
不对……要素察觉!
钟今在惊吓中做了一个提肛运动,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梅开二度并且还提前了吧?
钟今穿过人群去了洗手间,先用冷水洗了把脸,再摸向身后。
也许还处在初期,还没有泛滥成灾,让钟今不是很确定。
不过在密闭的空间里等待了一会儿,嗅闻到了青梅酒的味道后,钟今就肯定了。
这玩意到了地球居然这么紊乱的吗,竟然又提前了。
难道酒精是诱因吗,毕竟两次共通点就是这个。
钟今直接排除了董酷,要真是这小子,上次进浴室就不是商延思了。
在还能行动的时候,钟今给董酷打了电话喊他一起回去,不然他怕他在路上就失去意识。
董酷接到电话的时候,一边听钟今说话一边往出口望,看到了他二哥摇摇晃晃地在路上走,而且差点摔倒。
董酷:!!!
和美女喝酒聊艺术暂停!
董酷和剧团的前辈们打了招呼,急急朝着门口走去。
“二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董酷扶住了靠在墙上的钟今,但一靠近就发现了不对。
钟今身上并没有什么酒味,而且比起喝醉,更像是身体不适。
“额头怎么这么烫?”
董酷惊呼,赶紧用手机打车,目的地设置成最近的医院。
钟今还有意识,只是没力气睁眼。
体表感觉到的温度并不高,但皮下血液似乎在沸腾。
头越来越晕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使劲抓着他的衣领。
“哥别扯了别扯了,放心,你的名节由我捍卫,室友有我请组织放心!”
董酷满头大汗,拼命阻止钟今在车上扯衣服。
车上有监控,董酷务必不会让未来大明星留下这样的黑历史!
钟今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什么,思绪如同困于蛛网中的飞虫,意识岛屿沉入海中。
意识稍稍回归时,钟今睁眼看见了病房顶上的白炽灯。
“二哥,你终于醒了,护士说你烧已经退下来了,但又从高烧变成了低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时刻注意着吊水瓶的董酷打了个哈欠,发现钟今睁眼后凑过来问。
钟今摇了摇头,状态虚弱。
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转变为低烧也只是因为在没有抑制剂和alpha信息素的情况下,发情期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由高热迷乱转为低温渴求。
钟今清楚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渴望,水色潮涌,诉说着空洞。
可是什么都感受不到,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alpha的气味,这是个信息素绝缘的时代。
没人能闻到蔓延在整个空气中的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感知不到其中的躁动与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