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
“小有产阶层是天然安于现状的,除非发生什么危及其切身利益的事情,否则他们就不会主动寻求改变”
突然,奥莉安娜想到了那小册子上的理论。
对,跟她父亲这样的有钱人,讲领风者的大道理是没用的。
必须得让他也感受到利益受损,他才会开始反思。
可她父亲是大发明家,是小工坊主,是根正苗白的皮城人,哪怕祖安移民和皮城底层的生活已经因为双城对峙遭受了不少影响,他也因为身份干净和身家丰厚而几乎没有受到波及。
“那诺克萨斯人呢?”
“难道连诺克萨斯大军入驻皮城,您也是赞同的么?”奥莉安娜问道。
诺克萨斯大军虽然也才入驻皮城不久,但那些嚣张跋扈、军纪败坏的诺克萨斯大兵,却已经在皮城闹出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甚至就连科林店门口的这家商业街,皮尔特沃夫曾经繁华安宁的市中心,现在也经常被那些肆无忌惮的诺克萨斯士兵骚扰。
一时间大家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诺克萨斯人,连街上的客流量都因此少了不少。
“这”这件事总归是触及到科林的切身利益了。
“这还不是得怪那些领风者?”利益是触及了。但还没触及到根本利益。
所以科林先生抛开诺克萨斯人的恶行不谈,只对女儿教训道:
“如果不是那些领风者叫嚣着‘血洗皮城’,卡蜜尔议员又怎会请诺克萨斯人驻军?”
“而且,这些诺克萨斯人终归是来保护我们的。”
“他们是我们的保镖,是我们的盟友总不能因为少数几个诺克萨斯士兵表现出格,就把盟友给赶出去吧?”
奥利安娜:“”
她已经无语了。
父亲觉得她被领风者给洗脑了。
现在她也觉得,父亲这是被《皮城日报》给洗脑了。
“您真觉得诺克萨斯人是皮城的保镖,而不是主人?”
“当然”科林先生正准备回答。
突然,店外传来一阵沉重凌乱的脚步声。
几个醉醺醺的诺克萨斯大兵,正勾肩搭背、东摇西晃地从街上走过。
路过时,有人隔着玻璃门,往店里看了一眼。
然后他马上兴奋地拍起同伴肩膀:
“嘿!克、克里特,你瞧——”
“花、花一样的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