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关系。”
紫妍收回手来,兴味盎然的说着。“啊,我还真好奇,你能撑多久。”
那恶意的目光,让娇娇痛恨不己,好想出手击杀,为江湖除去一个祸害。但是此刻的她,要压制药性己经太勉强,虚弱得颤抖不已,根本无法杀敌可恶!
她防备着男人,却忘了防备女人。
绝望涌上心头,娇娇闭眼吸气,大量的汗水,随着颤抖的长睫滴落,流下泛红的粉颊,如似泪滴。
她甚至试图咬舌自尽,却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牙关的力道,只够咬痛舌头,却无法咬断,连求死得痛快都不能……
突然之间,狂风扫来,她颤抖的身子,被拦腰抱进宽阔又熟悉的胸膛,毫不费力的凌空而起。她几乎是立刻就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谁。以往觉得热烫的膛,如今却让她觉得凉而舒适,只要贴着他,体内那焚身的热火,似乎就能舒缓一些。她不由自主的,像只撒娇的猫儿般,在他怀中磨蹭着。
攻击的震动,透过男身躯传来,但强健的手臂,始终将她安全的护在怀中。
她听见耳边风声呼啸,还有后方传来,紫妍的怒叫声。
“杜峰!”
“她是我的。”他头也不回的说。
凭借着卓绝轻功,杜峰足踏飞雪,不留任何足迹,以极快的速度,很快就将追兵全远远抛在脑后。
热。
好热。
那种热,烧得她全身发痛、浑身滚烫。
香汗淋漓的娇娇痛着,内力早巳失守,春蚀散的药,在血脉里恶毒翻腾,折磨得她双眼赤红,比被钝刀片片凌迟更痛苦万倍。
当耳畔风声停住,杜峰将她放下时,她己是药性攻心。
“小娇娇?”他小心轻拍着,那烫得吓人的小脸,向来的从容与莞尔,早己消逝不见,此刻深邃的黑眸满是担忧,薄唇抿得极紧。她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只是被他轻拍,就痛得有如刀刺。
因为身为处子,对春药反而更难忍受,望见眼前的杜峰,她喘息出声,蜷缩在岩壁后的雪地上,紧紧夹住双腿,以及腿间的丰沛濡湿。
灼身情欲,是世上最难捱的需要。比渴时的水、饿时的粮、病时的药,都更为动摇心智。
“呼、哈啊……”娇娇抱住自己,心神恍惚,不敢再看他。
她想要他。
药性让她渴望男人。
但是,让她恐惧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只是杜峰,还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她不愿意承认的。
“不、不要、不要碰、碰我……”她喘息着,蜷缩得更紧。痛楚就凝结在腿间,最湿润的那一处。
杜峰双眉紧拧,不顾她的抗议,扳起她软弱的身子。映入眼中的,是被汗湿的衣衫紧贴,曼妙曲线一览无遗的娇躯。
他测过她的脉搏,知道春毒己深,才在这里停下。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找一处温暖的地方。
他曾经发誓,总有一天,非要她开口求他,才会要了她。但是,如今她中了春毒,他别无选择,只能违背誓言,而她却还在苦忍,甚至拒绝他的触碰。
“你会死的!”他低吼着,恼怒至极。
“我……我……宁可死……”
黑眸燃怒,瞪着汗湿的小脸。春蚀散效力极强,换作是一般女子,早已是忍不住煎熬,肯定会开口哀求,一解情欲焚身之苦,以及惨死的下场。但是,娇娇却是宁死不屈。
“你迟早会求我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倔强?
她剧烈喘息,颤颤拾起头,仰望着眼前的杜峰,用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逼得自己开口,咬伤的唇办间,吐出的是破碎的语音。
“我、我现在就、就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