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
林云清有些理解不能，还真能一晚上练到大成？
法术这玩意，练习都是按年为单位的啊！
陆离则是在趁机观察林云清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什么。
他也不怕因为显露这一手而被发现什么，因为借取购买秘籍，都是有记录的。
所以一查就知道，他很早之前就修炼了这两门法术。
自然不会被认为是什么怪物，最多会被人觉得很无聊，居然还特意这样去骗人。
‘会不会这门掌法是他很久以前就修炼的，故意这样做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林云清内心猜想到。
但是很快又感觉不靠谱，因为陆离之前可没看到她。
总不可能，自从她看到陆离那一刻，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对方的算计吧，那上面那条猜想才能成立。
林云清感觉陆离应该没那么厉害。
想了半天，林云清也没想到什么靠谱答案。
“哇，居然是真的，陆师兄你好厉害。”林云清露出天真笑容吹捧道。
事情是怎么样的都无所谓，她只想套出关于玄阶法术的情报。
“那当然，不然怎么是你师兄。”陆离心安理得的直接收下夸奖。
讲道理，陆离觉得，被一个好看且胸大的女生夸是一件蛮舒服的事情。
既然舒服，那就接受呗。
林云清表面依然挂着笑容，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区区练气五层而已，我可是即将突破练气七层，等时机到了之后吓死你。’
“好了，我要认真看书了，别打扰我。”陆离态度猛地一变，淡淡说道。
“是……是，陆师兄。”林云清有些不解，但是为了维持人设还是点头道。
‘真是个怪人，明明刚刚还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变脸了。’林云清内心有些不忿。
陆离本来想看看林云清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林云清表情管理太好。
除了在他使用出紫霞掌的时候懵逼了一会儿，其他基本看不出什么。
既然没办法看出对方目的，那陆离也懒得做无用功了，准备老实看书，提升自己。
将书重新翻开，陆离再次沉浸到了知识的海洋当中。
林云清则是端正的坐在位置上，做起了值班人的本职工作。
一个时辰之后，林云清看了一眼陆离，陆离依然在认真看书。
‘好像不是在装，是真的在看书，可是一层有什么有用的书吗？’林云清有些好奇。
看着那个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秀男人的侧脸。
林云清忽然发现，其实她对陆离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也许他只是单纯喜欢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