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纸上,看到了苏家父女在西北开设新工厂的新闻后,言无徐就给温麦雪发了条短信。
言无徐先是挂断了温麦雪的电话,很快就发来了另外一条短信,上面的那对裸身亲热着的男女,让温麦雪差点就在候机室里发作了。
候机室里,还等着几个当地的名流,温麦雪的心,已经乱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仪,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女洗手间。
仅凭一个后背,她就能认出上面那个男人是她的佩罗,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亲近了的佩罗。他居然和苏子曾搅合在一起,难怪他三番五次地打压苏子曾又不会知置她于死地。
“佩罗,你将我当做了什么人,用过就可以丢开的擦手布嘛?”对着镜子,温麦雪取出了一管口红,在了自己樱桃般红艳的嘴唇上抹了一层,“我现在就要让苏子曾变成个人人唾弃的贱女人,到时候,我看看,你和杭一邵是不是还会争相追着她。”
温麦雪放下了口红,离开了女洗手间。半截口红被戳烂在了洗手盆里,香艳红腻的油脂在白色的瓷砖上,看上去像是一滩恶心的人血。
“滴”的一声,言无徐翻看了下短信,上面写着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短信的后头,写着温麦雪的观后感:“将照片全都公布出去,一张照片,一百万。”
“温麦雪,你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言无徐哼了声,现在的她手里多得是钱,并不屑听温麦雪的摆布,不过现在苏子曾风水正顺,是该让她也尝尝狠摔一跤的滋味了。
言无徐依照短信上的号码,联系上了那家历来以“八卦绯闻”出名的杂志社,对方也开出了一个不小的价码。在杂志方提到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时,言无徐只是笑着回答:“那是一个你们得罪不起的人,只要一个苏子曾就已经够让你们的杂志加印很多份了。”
是的,现在全Z国都知道,埃斯普的首席营运总监苏子曾,是眼下最红火的年轻实业家。她红火到,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原来只是个纨绔千金。
“苏子曾的好运要到头了,”温麦雪和言无徐同时想到。几年的同窗情谊,终究还是在了女人的嫉恨中,被销金融骨了。
言无徐挂下了电话后,乐得立刻就联系了费清,听着手机里不时传来的女人笑声和费清那群狐朋狗友的声音,言无徐气不打一处,她在费劲心思想着为两人的将来铺路,铲平她们面前的拦路石,费清竟然在外面吃喝嫖赌。
她气急败坏地挂下了电话,就要往酒吧赶去。现在才是下午,整间酒吧应该还在休业整顿的,一定是费清又借着空暇的时候,拉了一帮人过去。
事情和费清猜测的也差不多,费清邀请了一帮朋友过来,除了炫耀刚到手的酒吧外,还顺带让他们试试他新到手的那批药。
费清刚听言无徐挂了电话,就知道大事不好,不过被身旁那些人一起哄,再加上他有着“试药”这个名目,胆子又壮了起来。
更多的酒,更多的药被送进了这间面积足足有一个小型游泳池大小的贵宾包厢里。娇笑着跑出了包厢的公关经理,一边有叫了几个女服务生进去,一边冲着包厢喊道:“费少,我再去拿些酒和药过来。”
还没开始营业的酒吧,空荡荡地,只在了过道处点了几盏很是暧昧的昏红色壁灯。公关经理走进了位于最里间的原本是商殷后来归了言无徐的办公室。
公关经理轻声带上了门,走到了言无徐上锁的办公桌旁,打开了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包包的药。她从中拿起了几包,又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包药。全都掺了进去,商哥说了,药还是药,言无徐和费清能找到的渠道,商殷当然也能找到。
这些药,比起费清和言无徐买来的药,只会好,不会差。高浓度的药丸,稍一吃过了量,再加上了酒,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