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动手弄去!”
染儿白了薛熙一眼,“我不会用毛笔,不过我会用烧黑了的炭枝!”
“昀儿,外面有松枝,去给鬼丫头掰两枝下来,让她自个烧去!”薛熙吩咐薛昀道。
薛昀恭敬地点头哦了声,走到屋外,“玄墨,掰两枝松枝烧焦送屋来!”薛昀吩咐完玄墨就转身回屋。
“松枝呢?”薛熙望了眼空手回来的薛昀,“笨小子!”
薛昀瞪了染儿一眼没说话。
不一会,玄墨就将两根小母指粗细被烧得黢(qu)黑的松木送进屋来。
染儿上前看着又粗又黑的松木,叹了口气,“有刀吗?”
玄墨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递给染儿,“锋利!”
染儿接过小匕首微笑着向玄墨道了声谢,然后将两根松木掰成小段,再用小匕首削得尖尖得,弄好炭笔后才来到薛熙的书房,蹲在薛熙的太师椅上,回想着红薯的根茎以及长成块的红薯的模样,再结合她编的老农的故事,满满地画了一大张。等染儿将画画好的时候,又仔细瞅了瞅,虽然不是很好看,画面因手指的按压和涂抹有点脏,但交差还是没问题的!
染儿将画好的画递给薛熙,“那,就是一张这样的画,不过人家那副原画是用毛笔画的,画出的意境和效果都比我这好看多了,但那幅画大概的样子就是这样的,而且那副原画上还题着字。不过我不会写字,你们愿意往这上面添两行字就添,不添就算了,反正我没说谎话,更没犯什么欺君的大罪,你们要是能找到这画上的农作物,将这种叫红薯的农作物引到咱这里种植,我还能享享口福,不用白天晚上都想着这馋人的东西!找不到,我也没办法,我确实只在画上见过!”
薛熙望着用粗细线条勾勒的图画,虽然用笔不很娴熟,但人和物仿佛都有生命似地,自然流畅给人一丝灵动的感觉,能用炭枝画成这样,对于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来说,很是难能可贵,“恩,倒能看出是个什么模样,这事就算这么过了吧!昀儿,给你瞧瞧,长长见识!”
薛昀恭敬地点头从薛熙手里接过图画望了一眼,没说话,然后就将图画还给了薛熙。
“昀儿,什么感受?”薛熙望着薛昀道。
“手法倒很新奇,可惜难登大雅之堂!”薛昀望了眼染儿道。
染儿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暗哼了声,切,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有本事你用炭枝画画!让你昀大少画半年,你也画不到我这水平,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染儿懒得搭理这不识货的家伙!“二伯,红薯的事,我都向你交代清楚了,你昨天答应派人给我找小宝来着,这一天都过去了。有小宝的消息没?”
“鬼丫头,你把二伯看得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哦,你来了就丢给我一句话,什么情况也不说清楚就跑到书院找你的小哥玩去了,在书院玩够了,晚上还跑到县衙大张旗鼓闹了一番,这会官府都插手帮你办这件事了,你又返过神问我有小宝的消息没?怎么着,你还想二伯我和官府比赛一番,看谁先找到小宝?谁更有本事?你二伯的消息再灵通,那也没官府的灵通,鬼丫头,你就耐心着等几天吧!”薛熙望了眼染儿道。
“二伯,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丢给了二伯你一句话,明明是你嫌我碍眼,嫌我烦,怕我阻碍你和馨儿姐姐的约会,这会反倒怨起我来,你要当时很肯定说帮我找小宝,而不是敷衍了事搪塞地点头嗯声,你以为我会将小宝丢失的事告诉我小哥和白亮吗?我要没告诉他们这件事,也就不会有鸣鼓伸冤这回事,况且我来时,我娘亲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我把此事告诉白亮,而我本来也没想让官老爷给我们小老百姓主持公道。说白了,我带着馨儿姐姐来找你,一是,为让你和馨儿姐姐见上一面,二就是想靠二爷你的人脉帮忙找找小宝,二爷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