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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2 / 4)

看着眼前来人;沈玲忙趋行几步;满脸惊诧:“大伯;您怎么来南昌了?

他面前站着面上尤带风尘之sè的中年人;不是旁人;正是三房大老爷沈湖

眼看就要进六月;如今是正午时分;烈阳当空;沈湖大汗淋漓模样;就带了几份狼狈。旁边跟着三、四个健仆;怀抱肩背地带了好几个行李包。

主仆一行人;都带了风尘之sè;显然到底南昌府后;未做休整;就直接寻到沈宅来。

沈玲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莫非是松江出了什么事?

沈湖看着侄儿满眼复杂;使劲地摇着手中折扇;轻哼一声道:“怎地?我来不了南昌府不成?”

沈玲忙道:“侄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先前不曾听闻大伯要过来;有些意外罢了。”

沈湖打量四周一眼;道:“就在门口说话?还是这里是官老爷宅邸;我这穷亲戚进不去门?”

沈玲侧开身;道:“大伯请里面坐。”说罢;又随口吩咐门房去安置沈湖的随从。

见沈玲丝毫不犹豫;自己就做得了主;旁边小厮仆人嘴里称呼“玲少爷”;满脸服顺;沈湖心里越发复杂。

自沈珏灵柩从京城运回松江;三房老太爷在呵斥过宗房大老爷之后;就再次生了过嗣给二房的心思;这次却是没有将宝贝嫡曾孙沈珠提出来;而是想着让庶曾孙沈玲“近水楼先得月”。就算沈玲不怎么得他欢心;可毕竟到三房血脉;等到显达了;也没有不认本生亲人的道理。到时候与沈珠两个;一内一外;堂兄弟两个也能互为臂助。

偏生沈玲的亲老子沈涌去了广州府;二房连个能当家的人都没有;三房老太爷想要吩咐人;也吩咐不到二老爷这一房头上;就只能让长房这边出面。又担心其他人压服不住沈玲;在沈洲跟前也没分量“谈判”;就打发大老爷沈湖出来。目的就是看看沈洲动静;可否开始挑嗣子;要是开始了;自然不必说;当然是将沈玲推上去;要是没开始;也要旁敲侧击尽量促成此事;省的夜长梦

人皆有私心;沈湖也不例外;当初沈洲从松江挑走沈玲时;他心里就不自在;又怎么真心愿意让沈玲为官家嗣子?

沈湖不仅是沈玲长辈;还是松江沈家三房房长;沈玲直接将他请到正厅。

“洲二伯现下在衙门中;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回来;侄儿先陪大伯说话。”沈玲亲自奉了茶;道。

沈湖端起茶;吃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留香;却是说不出到底哪里好来。

沈湖放下茶盏;又看了沈玲一眼;心里越发不舒坦。

就算二房沈洲不是嫡长;过继的嗣子继承的也是义庆堂旁支;可也没有必要过继庶孽。

如今宗房与二房反目;四房小一辈就剩下一个男丁;那岂不是说按序也当轮到从三房择嗣?三房嫡支四兄弟已经分家;如今沈湖是正嫡;其他三房都是旁支;二房选嗣子;也该从自己这支来选。

沈湖存了这个念头;看着侄儿就更加不顺眼;眼神发冷;隐隐地生出几分担心来。

沈玲自是察觉出自家伯父的异样;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即便是嫡亲伯父又如何?且不说两家已经分家;他管不到侄儿头上;就算两家没有分家;自涌二老爷给沈洲写的那张手书;管教沈玲的责任与权力就在沈洲手中。

沈玲十来岁就开始在铺子里当小伙计;十几岁就接了铺子做掌柜;见过的人多了;这几年随着沈洲出入官场;见识又增长了不少。他虽口中客气中;心中也在猜测沈湖的来意。

松江府到南昌府相隔千里;可不是一、两ri就能到;沈湖这个时候赶路过来;定有所图;且所图不小。

沈湖并不是有心机的人;沈玲不过叫人送了一桌席面;敬了半壶清酒;就有了下文。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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