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掉落时卡在树杈中间昏了过去,醒转过来身子一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摔了下来。
这个人的口音很怪,听不出是哪国人。杨云走过去,蹲下在他的伤tuǐ上捏了几下,又找来树枝和布带包扎好。
“好了,只是骨头断了,养几个月就好了。”杨云说道。
杨云这么一nòng,那个人感觉痛楚大减,连连称谢。
“你是谁?哪里来的?”杨云问道。
“我叫慕远,逐làng国的,你们呢?”
“你是逐làng国的?”杨云惊讶道,怪不得衣服和口音这么怪,“我们是大陆来的,我叫杨云。”
“你们是大陈人吗?”
“不是,我们是吴国人,吴国是大陈的一个属国。”
慕远拄着一根树枝当拐棍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一边说道:“早就听说大陈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