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已失宠了,我会把全部的爱都留给她,那样她长大了知恩图报就会孝顺我了,那样,我就不至于变成一个孤寡老头了,你们说,我多无私啊,只能说,不当父母,是体会不了父母的心酸的”。
洛君天跟唐暖央同时做出呕吐状。
“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伊明臣不悦了。
“不是,我们这么听你一说吧,感动的快要死了,一紧张,哽咽了”洛君天解释道。
“是哽咽,我们绝对是哽咽”唐暖央在旁附和。
“去你们的——”伊明臣用筷子沾了酒去弹他们。
“啊——,伊明臣你这么大年纪了,幼不幼稚”洛君天立刻发起了反~攻。
唐暖央乐呵呵的在一旁笑,喝着甜甜的米酒,靠在桌上,闻着院子里太阳晒过泥土后后香气,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浅短的梦,她梦到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还是年轻的模样,他们坐在院子的长桌上,她跟洛君天烧了一桌的好菜,他们身边有多好多好的孩子,围着院子不停不停的跑,,,,
梦醒后,她开始明白爷爷让他们来这里的理由了。
人生就是一个圈,而伤痛就是这一个圈里,刻画的最深刻的一道疤痕,从伤痛开始画,经过漫长的转弯与曲折,仍旧会回到最初的起点,所以无论起点多么的悲伤,但是没关系,总有幸福会来冲淡它,一遍一遍,直到它变淡,消退为止。
结婚,是她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不管未来是好是坏,都必须去经历,去面对,不能逃避,因为这个圈还是要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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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呆了五天,倒是也参加了不少的小节目,晚上有露天电影,去田野里看稻谷的丰收,买了包馄顿的皮还有地里挖的野菜混合肉包在的一起,没吃到过野菜是什么滋味的两个少爷,吃的赞不绝口。
孙惠红还是经常的过来,每次来总试着勾~引伊明臣,不知他对她的新鲜度保质期太底还是被她热情吓怕,他接二连三婉拒她,到后来,她也就罢手了。
而她跟跟洛君天还是很甜蜜,虽然隔壁多了一个人,仍旧没有消减他们的热情。到了第五天晚上,伊明臣终于爱不了了。
大半夜的,敲他们的房门。
“你们天天晚上这么刺激我的神经,哥真心吃不消了,我要回去了”。
“大半的,你抽什么疯”洛君天困的不行,连打着哈欠,靠在门上,闭着眼睛跟他谈话。
唐暖央躺在床上,压根没有醒的迹象。
伊明臣深呼吸“哥们,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再这么憋下去,连你的菊花也会爆”。
洛君天被他的话惊的一个趔趄,肩膀一歪,摔了出去,瞌睡虫也赶走了。
“伊明臣,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杂食动物,现在看来,你已经完全进化成一只双面兽了”。
“是你逼我的,你们每天晚上在那里奋战,我在床上心如止水的数羊入眠,兄弟,做人不能这么没人性,今天无论如何我是要走的,我管你怎么回去”伊明臣抱怨,已经到了火急火燎的地步了。
“那明天早上走行不行,你不会几个小时都忍不了吧,实在不行,自已动手寻想快乐”洛君天将他往前推,自已退回房间,关房门。
“说你没人性,你真是半点人性都没有”伊明臣在门外骂到门被关上为止。
洛君天又倒回床上,抱着唐暖央接着睡觉。
第二天一早,伊明臣的脸非同一般的憔悴。
“没有女人滋养的男人,很快就会凋零”他颇具诗意的无病呻吟。
他的话激出了唐暖央一身鸡皮疙瘩。
“吃吧,吃饱了我们就回去了”她把早餐送到这快枯萎的伊少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