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这种类型的男人在欧洲向来非常吃香,女人们更喜欢这类能让自己感觉到性别,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的男性伴侣,远甚于那些精致漂亮的美男子。更何况他一身装束,没一样便宜货,欧洲女人大多练就火眼金睛,自我们坐下来到现在,朝他抛媚眼,若有若无注视他的妙龄女郎,已经不在少数。
我暗自好笑,却也有一丝自豪的情绪,这个性感而张狂的男人,却完完全全属于我。
“妈的你坐过来!”夏兆柏刷的一声合上报纸。
“嗯?”我诧异地问:“为什么?这个位置景观很好。”
“就是景观太好了!”夏兆柏站起来,不由分说推了我轮椅转了个方向,推到他那个位置上,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把报纸塞到我手里,简要地说:“看报纸!”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微笑了起来,把膝盖上的报纸仔细叠好,说:“怎么了?你知道我不爱看报。”
“那就举起了挡住脸!”夏兆柏命令道:“就刚刚一小会,已经有不少鬼妹鬼婆朝你抛媚眼了。”
我没忍住,喷笑而出,说:“兆柏,你搞清楚,她们看的是你。”
夏兆柏愣了愣,问:“真的?”
“相信我,”我忍笑说:“你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再看看我,一脸营养不良,还坐轮椅上。欧洲女人的眼睛可毒,挑男人可不会带着母性。”
夏兆柏有些得意地摸摸下巴,嘿嘿一笑,忽然又皱了眉头,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你不生气?”
我一时没明白,诧异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不生气?”夏兆柏眼中显出怒气,“别人看我,你不是该心里不舒服吗?你不火吗?”
“上帝,”我扶着额头低喊一声,又好笑又好气,抬眼看夏兆柏一脸严肃地瞪着我,忽然明白,也许在商界,在他所熟悉的场域里,夏兆柏就是一个驰骋无忌,骁勇善战的帝王,但在感情上,他却笨拙而幼稚,且总是带有挥之不去的恐慌。我心里一软,微笑起来,凑上去靠近他,戏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夏兆柏怒气冲冲地瞪了我一眼,忽然一把将我挟到怀中,板起下巴,恶狠狠地亲了过来,我仰起头,乖乖地任他亲吻,一直吻到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乱,他方放开我,用威胁一样的语气宣告:“我是你的男人,有人偷窥我,你就该狠狠挠回去!”
我扑哧一笑,说:“我好像是灵长类动物,不是猫科类。”
夏兆柏脸色沉了下去,说:“简逸,你到底是大方还是,不在乎。”
我逗他逗得差不多了,深知再玩下去,他非发火不可,忙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低声问:“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啊?”
“那当然。”
“真巧,我也知道。”我呵呵地笑说:“既然我们大家对这个认知都没用疑义,就让别人看好了,你又不会少块肉。”我微眯双眼,拉长声调问:“还是说,你被美女看两下就心猿意马了?”
“怎么可能!”夏兆柏提高嗓门,道:“能入我的眼的,从来只有你一个!”
“那不就结了?”我懒洋洋地坐回去说:“别没事找不痛快啊。这里的鱼肉沙律很有名,来一份吧。”
夏兆柏又是咬牙,又是笑,正要回头招侍应生过来,却听见身后一个女音说:“打扰了。”
我们同时转头,却见阳光下一位美女摘下太阳镜款款而来,火红的短大衣陪长裤长靴,英姿飒爽,火辣性感,正是萨琳娜。我脸上一笑,朝她招手说:“张小姐来了,快过来坐。”
“谢谢。”萨琳娜踏着高跟鞋蹭蹭过来,冷漠地朝夏兆柏点点头,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夏先生,我似乎说的是,与简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