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机警、反应动作也很迅速,但却仍旧被西门无恨随手扔出的石子打晕在了地上,他的暗器手法虽说算不上高明,但是用来对付这些兔子却已经绰绰有余了。
看着西门吹雪动作熟练的将这些兔子宰杀并且穿在了树枝上,西门无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爹,你以前也经常在山林里面过夜吗?”
“恩。”西门吹雪一边熟练的翻动着架在火上的兔肉,一边回忆起了自己初入江湖不久时的那些经历,“我曾在山林里面独自呆过七个多月的时间,那应该是最长的一次,不过原因为何我已经记不得了。”
“七个月?”西门无恨有些意外的侧头看向了西门吹雪,因为他很难想象西门吹雪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够在荒山野岭之中独自生存七月之久,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吧,尤其是在那种夜深人静时所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看来“人是群居动物”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很快,西门无恨就将这点意外的感觉彻底抛在了脑后,因为西门吹雪那被火光映衬着的侧脸,再一次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了。那如同鬼神之工雕琢出来的线条和轮廓,使得西门吹雪的容貌在英武之中又透着淡淡的柔和之感,那种常年打磨出来的冷漠气质更是让他有着一股莫名的魅力,一个男子能够生成这样恐怕就连女子都会心生嫉妒吧。
西门吹雪大部分的注意力虽然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兔肉上,但却仍旧感觉到了西门无恨那一刻都不曾离开的视线,他以为对方应该是有话要说,于是略微侧了下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安静的等待着对方开口。
西门无恨的视线猝不及防的撞上西门吹雪的眼睛,这让他不禁略微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然后依旧用自己的视线在描绘着西门吹雪的容颜。他在心中认为自己此刻的反应只不过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但是却忽略了在表象之下所隐藏着那种真实的情感,也许他只是无心而为,又或许他是在故意回避。
西门吹雪等了一小会,见西门无恨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依旧静静的凝视着自己,便一语不发的转回了头,继续翻烤起了那已然飘散出香气的兔肉,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些什么,但是西门吹雪此刻却并没有探究的意思。
如果西门无恨真的喜欢,哪怕是一辈子都这样看着西门吹雪,想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不满和怨言,但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此刻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了。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别人用这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就绝对是对自己的亵渎和蔑视,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同样的事物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人心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东西,同时也是一个完全不能够用常理来判断的东西。
西门吹雪拿出了一小包盐洒在了那已经被火烤的金黄酥脆的兔肉上,随后将其中的一只递到了西门无恨的面前,另一只则递给了同样围坐在篝火旁的年迈车夫。
西门无恨伸手接过了那只被烤熟的兔子,张口轻轻的咬了下去,松脆的外皮搭配上细腻的兔肉,虽然并没有其他的调味品为之增色,只有少许的盐,但却仍然不失为一道不错的野味,毕竟在这世上没有几人的厨艺能够满足他那早已经被养刁了的舌头。
西门吹雪则是用一个小匕首将兔肉轻轻片下,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颇为儒雅文质,而且在吃东西的过程之中从未开口说过一个字,完美的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这个原则。每到这种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西门家一直以来都家教颇严的原因。
很快西门无恨就将一整只兔子吃下了肚,但是他很明显的并没有吃饱,由于他现在正好处在十八岁的年龄阶段,身体发育日趋成熟的同时,能量的消耗也日趋增大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