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一个他?”手指着尉迟瀚钰,风清歌一脸邪魅的笑了,“小丫头,你还真是中了他的毒,而且无药可救。”
“对,我就是中了他的毒。”叶无欢附和的点了点头。
“好,你厉害,如果你今天就是为了气我的话,那你成功了,不过我也放句话在这里,只要我还活着,我就绝对不会放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风清歌又如来时一般离开了,只余车帘在风中摇荡着。
“你的话是真心的吗?”身后,尉迟瀚钰的声音幽幽传来,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起伏。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谁知道呢?闭上眼睛,不准再说话了。”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叶无欢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看来我这一箭挨的很值。”尉迟瀚钰笑笑。
“少贫了,敢情疼的不是你。”叶无欢没好气的说道,真难为他都疼成这样了还能耍贫嘴。
“值了。”尉迟瀚钰仍是这句话,目光殷殷的看向她,“这段时间能留在王府照顾我吗?”
“可以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王府混吃等死也不错,还能眼不见心不烦。”叶无欢无所谓的说道,小瑾一走,那个宰相府再也没有她的牵绊。
唇角微扬,尉迟瀚钰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
此后,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王府,直到来到后院,尉迟瀚钰再没有说一句话,而此时,他整个后背的衣衫都被血给湿透了。
“将他扶到床上,打一盆温水过来,再给我一把剪刀。”叶无欢从容的吩咐着。
“叶小姐,还是让老朽来吧。”
“不,让她来。”床上,尉迟瀚钰低声说道。
没有说话,将一切准备妥当后,叶无欢洗净了手,看了一眼尉迟瀚钰,“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一点啊。”
第二十九章 或许当时是疼的
第二十九章 ;或许当时是疼的
手指颤抖的抚过那些伤痕,那一瞬间,叶无欢突然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却又在最后时刻被她强行压住了。
将匕首在火上仔仔细细的烤过之后,手起刀落,箭头已经哐啷一声被扔在了一旁的托盘里,随后便是仔细的包扎。
一切收拾完毕,尉迟瀚钰还在昏睡着,拉过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叶无欢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诚亲王,传言中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小小年纪便被封了亲王,更是早早的就有了封地,只是据说他身体不好,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封地疗养从未进京过,这一次皇帝六十大寿,他却意外的来了。
有人说,他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而来;有人说,他是为了复仇而来;还有人说,他只是为了兑现当初的一个承诺而来。
可再多的人都不是他。
所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在想什么?”就在叶无欢想的出神的时候,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回过神,叶无欢轻轻的笑了笑,“没什么,还疼吗?”
尉迟瀚钰摇了摇头,“不疼。”
“笨蛋,那样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疼。”
叶无欢的眸子涩涩的,青葱似的手指又一次抚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那这些呢?还疼吗?”
身子明显的一僵,尉迟瀚钰侧过头看向她,“你心疼了?”
“一个连自己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我为什么要心疼?活该。”叶无欢没好气的说道,就是觉得浑身的气都不打一处来,闷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