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侄子,关于这一点,我想他并不知内情。”说完后,疑问地看着他,“怎么了?”
厉封摇了摇头,旁人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可多说什么,岳铭章没有勉强他,之后便离开了。
只是没过几天,贺穆远就找到了厉封的家,贺秋正好独自在家,两人一席谈话,贺穆远不知得何人指点,说了真实想法,贺秋大哭一场,朝着他扑上去,两个相爱的人干柴烈火地进了房。
临时回来的厉封始料未及,一开门,石头一样僵在地上。
没过多久,贺秋便跟着贺穆远走了,临走时那脸色跟猪肝似的和厉封两两对望。半晌冷冷地丢下了句没好气的,“你,你,你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
当晚上回来,阴阳怪气地编排了些岳铭章在外面流传的是是非非,一阵面目扭曲的咬牙切齿,狠狠拍了一把桌子。然后轻声告诉厉封,他要回S省了,这次,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厉封意外了一瞬,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地给他收拾东西,半晌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愣了愣才笑着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总有一天要回去。祝福你。”看了一眼挂着一脸无可奈何宠溺表情的,在给他搬东西的贺穆远。
跟贺秋比起来,他实在大了太多岁,也难怪。
贺秋看了一眼贺穆远,心里忍不住飞扬起来,举手投足间都是蓬勃的热气,他的身还处在寒冷的冬天,心却已经是春天。拉了一把厉封的手,鼓起勇气问。
“那么你呢?你对岳铭章,有了感情,你动心了?”
那一天,厉封原本以为会很忙碌,岳维渊要他陪自己去工厂看了看,结果经专门跟过来的设计部门检验后,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厉封得以回家。
方行衍的心情虽然还十分低落,但他很懂事,没有让厉封担心,假期结束就回了学校,厉封给他买了好多吃的带上。
厉封走到家中,自然以为贺秋闲得无聊,想也不想就打开了门,叫他一声。
他那一声,透亮,显示着他的好心情,他这次受了一番牢狱苦,再加上跟贺秋说开的话,已经让他不再像前阵子似的担惊受怕连呼吸都若有若无苦哈哈,他觉得很简单的高兴。
贺穆远无奈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又动了动剑拔弩张的欲望,压抑声音说:“小混蛋,你就是这么对你叔叔的!门外的人,又是他?”往里挺了挺。
贺秋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憋得脸都红了。他当然听见了厉封开门的声音,冷冷地喝道:“老混蛋,你给我下去。”
贺穆远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危险而低沉地笑着说:“是你把我拽进来的,这个时候反悔要我出去?宝贝儿,不在叔叔身边学坏了啊。”叹息一声。
贺秋脸一热,反讽:“老东西!谁说我反悔了。”
厉封哑口无言地站了一会儿,面红耳赤地张了张嘴。贺秋大喊一声把贺穆远踢下了床,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厉封结结巴巴地看着他,在看到贺穆远出来时,眼睛一瞪,瞪得滚圆。贺穆远朝他点了点头,墨黑着脸去了浴室。
贺秋欲言又止费力地看了他半天,脸是越来越热,心是越来越凉。半晌厉封忍不住笑了一声出来,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贺秋放弃一样大吼一声:“笑什么笑!还没开始做!你,你就回来了!”
在浴室里的贺穆远低笑一声,暗自说:“没开始?刚刚插。进去的是空气不成!死小子。”接着拧眉陷入沉思,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浴室外的两个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贺秋像是要找厉封吵架似的,越说越大声。
厉封也觉得挺对不住他。只好尴尬地笑笑。贺秋觉得没意思,干巴巴地闭上嘴。丢下一句,“晚上回来再跟你解释。”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