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居然能在主子身边呆那么久。”
“为什么?”叶无欢一愣,难不成尉迟瀚钰是个gay?想想如风那清秀的小模样,果然是一对好基友。
此时,正在水榭里下棋的尉迟瀚钰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酸涩的鼻子,他的眉头微微的拢了起来。
“王爷,该喝药了。”恰在此时,如风端着一碗黑浓浓的药汤走了过来。
“拿下去。”尉迟瀚钰沉声说道,吃了这么些年的药这破身子还不是这样,既然如此还吃什么?
“王爷,这是小姐临走前开的方子,还说过段时间她就会回来检查的,如果王爷不喝的话,她就心也疼,肝也疼,肺也疼,全身都疼。”想起叶无欢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如风就觉得好笑。
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尉迟瀚钰接过药碗,然后仰头灌了下去,登时那种苦的全身都发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王爷,蜜饯。”如风连忙狗腿的又端上一个盘子,“小姐说,喝完药再吃上一颗蜜饯,快活胜神仙。”
“闭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尉迟瀚钰沉声说道,不过还是拿起一块蜜饯放进了嘴里,果然,下一刻那种甜甜的味道便将苦涩一冲而尽。
唇角微扬,他淡淡的笑了起来。
忽然间有点后悔放她离开了,怎么办?这才半天的时间就觉得自己开始想念她了,“来人。”
“属下在。”
“将这个锦盒送去宰相府交给百合,就说小姐身子虚,让她不要贪凉,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盖好被子。”尉迟瀚钰低低的交代着。
“是。”一阵风闪过,水榭里无声无息。
“喂,我说你这个人有劲吗?喜欢就去使劲追,实在不行,就把她捆在你身边,以你的本事,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来啊,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吗?”一道人影利利索索的从围墙那边跳了进来。
“跟你有关系吗?”没有抬头,尉迟瀚钰淡淡的说道。
“果然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算本太子多事。”历天湛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喂,给你说一声,本太子有事,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了。”
“你早就该滚了,只是你那老爹不是让你在这里等着参加皇上大寿的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棋局,尉迟瀚钰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盘玲珑棋局他参了这么多年始终都不得解。
“皇上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虽然这次说是为了给皇上贺寿,其实我是更想来看看你,以你那闷***的性格,等着你主动来看我估计得
下辈子,所以我来了,如今也该走了。”历天湛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就不怕你爹追杀你?”尉迟瀚钰笑了笑。
像他们这种自幼在宫廷倾轧中长大的人过早的便体会到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能真心相信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可历天湛却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信任的人。
“我倒是巴不得他追杀我,可是他舍得吗?我死了谁去给他捧棺材板啊。”历天湛不以为然的说道,“倒是你,真打算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了?”
双眸微眯,尉迟瀚钰没有说话。
“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一向没什么正行,不过真要有什么事你就说话,赴汤蹈火死而后已不敢说,但帮上一把还是可能的。”说完,看看天色,历天湛站了起来,“行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看着那抹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尉迟瀚钰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竹苑里,叶无欢正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