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正餐,你要带她过去吃,总不能玩玩玩的,把她的身体搞坏了吧。
除此,一切都还好。两个人交流很少,莫景井无非就是,“红旗,该上车了。”“红旗,要去吃饭了。”“红旗,下面我们要去某某某。”红旗基本上不会主动和他说话。
游览时,也是这样,红旗走在前面,莫景井走在后面,她停下来仔细看什么,莫景井也停下来,抽根烟,靠在墙柱上、坐在石凳上等着,她继续走,他就再懒懒跟上,反正这些地方,他都来过,没什么看头。
每天跟着的都是那辆奥迪A6,上面一个专门的司机,军区给她办了所有景区的免票和车辆通行证,也就是,这辆A6能出入任何景区包括景区内外面车辆不能通行的地方。所以,基本全是小车代步。
这也好,也不好。少走许多冤枉路当然好,可是,有些玩法就削弱了,比如,有些山,你是要自己爬的,乐趣、风韵、情致都在“爬”的途中才有感受,一辆小车飙上去有什么玩头?前几天那几个山,红旗没说什么,今天听说要去的又是一个山,走之前,红旗第一次主动说话了,
“恩,”她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直接喊名字又不尊敬,就哼了声引起他的注意力。领着她正往小车边走的莫景井停下来回过头望着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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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去天台山吧,”
“是啊,”
“我今天想走上去,不想做车上去,”
明显看见莫景井微皱了下眉头。可红旗也不管他,说完,就越过他走向车,
嘿嘿,你才说她乖吧,她乖?
这句话是告知式,不是商量式咧,就说这“小公主”能这温顺?
不过,莫景井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玩山玩山就是要爬,他自己也知道,一车飙上去就到顶有个什么乐趣?前几天几座山,都是那样上去的,要不一气儿飙上去,要不就到缆车下,坐缆车上去,真的很没意思。所以红旗今天提出这,莫景井也不觉得有多过分。
想了想,走向车,对司机说,“陈师傅,今天就天台山,她想走走,那就我开车带她去吧,您今天休息休息,这几天也辛苦了。”是的,要不让人司机紧等她?
司机能休息一天当然也高兴,谢谢后走了。莫景井上车,红旗还是坐在后面,启动,去往天台山。
一路上,又是没话。莫景井专心开车,脑子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红旗淡淡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她想的东西可多了。沿路看见什么她想什么,而且超有趣。
你想如果车路过街道,看见大大小小招牌上的“麻辣烫”三个字,红旗就会本能觉得浑身上下有种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既飘渺,又真是,舒泰极了。
确实,成都,真是个奇妙的城市。一个外地的身体到了成都,会变得格外敏感,因为无时无刻都会被一些真实或虚拟的东西所触及。比如这“麻辣烫”吧,把这个词拆开,像咒语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上三遍,你的大部分长期关闭着的感官之门就吱吱呀呀地开启了。
还有,成都大街小巷“搓麻”的声音,可不听觉上完全也是一种很“麻”的东西?红旗想起曾在《时代周刊》上见到一副描绘成都竹战的漫画:东西方向有男女各一,南北方位则端坐着大熊猫和乐山大佛。其实,作为成都的国际性城市名片,毛茸茸的熊猫和夸张的大佛真是很“身体”的。
就说过红旗同志是个很能独乐乐的享受派,她随身还带着个小CD机,两只耳朵塞着,一边浏览香艳的“身体”成都,一边听着依依呀呀的昆曲,真是好一番情味儿。
再再钟情昆曲,他常说,这东西几百年来修炼得炉火纯青,歌时小嗓吟唱婀娜,舞时身段扭摆委婉,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