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除,她双腿的瑟缩证明了她的腿有反应。
定了定神,还来不及接受他的恭喜,程黎雁便已认出他来。
他不是文连星的好朋友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身穿医生白袍。
心中的疑惑让她怒力的咽了口口水,浸润自己干涩的喉头,直到那火烧般的痛不再袭来,她这才以着沙哑的嗓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显然你连是谁帮你执力都不清楚,就像你总是不清楚旁人为你做了多少一样。”语气中带着一丝讥消。
瞿焰月很明白自己不善的语气摆明了是在迁怒,可是只要一想到星默默的为她做尽一切后,却依然得要一个人孤独的远走他乡,他就忍不住的要生气。
反正现在星已经走了,那他也不用替他瞒得这么辛苦,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在程黎雁睁眼的那一刻,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开刀的不是王医生吗?”不解的皱起眉,她记得从她重回医院检查的那一天开始,和她接触的都是一名姓王的医生,怎么现在却又变成了文连星的好友瞿焰月了呢!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所有脑中的疑问不断的翻腾,隐约中她好像捉住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
“王医生?!”不屑的扬了扬剑眉。“他那技术充其量可以医医小病,你以为他有能力动这么大的手术吗?”
“难不成动手术的人是你?”睁着明眸直瞪着瞿焰月的忿怒,程黎雁启口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是我该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
因为他眼底飞扬的自信和睥睨,她没有异议的接受了他的说法。
“你知道这次你的手术能成功,最大的功臣是谁吗?”
“你!”程黎雁理所当然的答道。
“不,不是我。”他摇了摇头,凝着她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来为你动这手术?我是个有执照的医生,甚至可以说是圣手,但我却不爱救人,尤其不救与我无关之人。”
“那为什么替我开刀?”在他长串的话中,程黎雁只捉住这个重点。
“因为你是他的妻!”简单的给了她答案,他相信她是个聪明人,可以轻易的想出这其中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文连星为了能让我接受手术,所以逼我签下结婚证书?”程黎雁的语气中有着不敢置信。
“就是这个意思。”瞿焰月点了点头,证实了她的猜测,全然不理会程黎雁此刻眸中乍然而至的震惊。“你的腿只要再经过适当的复健就能走路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二话不说就想转身走人。
“等一下,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人呢?”程黎雁心绪太过复杂,几乎分不清是喜是怒。
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她最关心的却是他的下落。
“他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停下脚步,瞿焰月耸了耸肩,不是他坏心的不告诉她,而是这个问题就连他也没有办法回答。
像是早就熟知了他们的思考逻辑似的,文连星打自一踏进中正机场的大门,就开始和他们派去跟踪他的人玩起捉迷藏,他们彻底的失去了他的踪影。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被人打扰,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离开了?!”心房像是被人重重的捶上一拳,程黎雁的耳际嗡嗡作响。
原来那日清晨她自他的身上感受到的孤离感是真的,他真的再子离开了她。
“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表现得一副被抛弃的模样,要知道是你先遗弃他的。”本来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但见她怔愣的表情,瞿焰月忍不住开口。
“先走的人总是他,不是吗?”程黎雁反